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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    暗纱红的窗帘被风吹得漂浮,被切割的光线零零碎碎,全落到轮椅上蜷起的手指上。    谢陨星脸色苍白,眼下微微泛青。    他的难堪屈辱被言柯看在眼中,对方只是嘲弄地勾了勾唇,眼里闪烁着不动声色又势在必得的光。    谢陨星没有选择的余地。    这是一场做给裴迟屿看的戏,好让裴迟屿看清那水性杨花的继母和她野心勃勃的狗崽子,为了利益不惜一次次倒戈,如毫无廉耻的墙头草。    言柯要断了他们各自不该有的念想,又何尝不是在警告裴家,救了谢家又如何,这一族人的风骨就只是趋炎附势,不用期待它报恩,因为它转头就会攀上更能利用的一切往上爬。    果然心狠极了。    谢陨星怕得有些泄气,低垂着眼睛,慢吞吞地往前推。    可是车轱辘太响,嘎吱嘎吱,停下时噪声刺啦一震,他脑袋也缩了下,身体下意识惊恐一退,抓紧了轮椅。    两边的位置泾渭分明,被棕郝色韶光烧成两处火,扬尘在半空沉浮,忽明忽暗地钻进低瞥的余光里。    谢陨星额头忽然出了汗,连手心也密密麻麻一片粘腻。在言柯的示意里,他期期艾艾地说:“哥。”    窝囊得让人难过。    但是这一次,裴迟屿却没有如言柯所想的那般讥嘲神色,言柯不知道他的朋友在暴雨夜经历了什么样的变态事件,又发生了怎样诡异的心理转变。    那双原本该是傲慢瞧不起的眼睛此刻黑得深不见底,如深渊般捉摸不定,裴迟屿的脸上滑过一丝稍瞬即逝的阴沉,忽然扬了扬唇。    “亓孟的人你也敢动,胆子真够大的。”    言柯一瞬间的讶然,随即恢复如常。    “总比让他被那群戴鹰徽的拖到角落,打得半死不残要好,我护着他,亓孟难道不该感激我。”    渐渐的,裴迟屿皱起了眉,鹰徽是学生会的标志,凡加入学生会,都授予深棕色徽章,徽底纹鹰,内嵌纯金白石,边框顶上是三族旗帜,以东部联盟为主,意为武力至上,这种标志只有学生会才有。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”裴迟屿说。    这副迷惑不似作伪,言柯一时难以笃定这件事是否和裴迟屿有关,他对谢陨星说。    “把裤腿撩起来。”    谢陨星下意识并拢了腿,面色难堪。    “要我帮你吗?”    谢陨星头摇得更像拨浪鼓了,在那句威胁里,手指犹豫地往下,捏住了裤脚,露出一截惨白纤瘦的脚踝。    终于鼓足了勇气,慢慢往上提。    入目尽是青白交错的伤痕,因击打还未消淤的紫红色棍伤尤其明显,膝盖下一小块淤青,但更令人难以忽视的,是吻痕,因激烈轻吻而吸吮得红肿未消,盘根错节地爬满了嫩白小腿,有些还向大腿内侧蜿蜒。    裴迟屿猛然看向谢陨星,可惜他低垂着睫毛,神情被遮得一干二净。    裴迟屿清楚记得,谢陨星被刀追着爬的时候,身上压根没有这些吻痕,会是谁种下的,亓孟刚被狗仔拍到进出亓家的私照,压根没这个时间。学生会的人,更不可能,裴迟屿心知肚明自己的那帮下属是什么人,底线就是欺负侮辱人,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程度没人会干。    裴迟屿看向言柯,目光一瞬间犀利起来。    “看来不是你。”言柯语气平静,“我看到他的时候,他被人拉到角落打得痛哭流涕,本来以为是你指示学生会的那些人干的,但看来似乎不是。”    言柯说:“谢陨星毕竟是你的弟弟,明面上的虚假至少要维持一下。”    裴迟屿沉默了几秒,看谢陨星通红垂下的脸,蹲下身来,手腕压住他的轮椅。    谢陨星有些别扭,不敢和人对视,埋下了脑袋。    裴迟屿盯着他的半阖翕动的眼睫,强迫他看他。    “谢陨星,是谁打的你?”    谢陨星喉头忽然有些涩,面色苍白地别过眼,不作声。    “告诉哥哥,哥哥替你出头。”    这声哥哥让谢陨星手指微颤,可他一点也不好骗,他对哥哥的幻想早在刚进裴家时被一盆冷水泼醒了,他不觉得在大雨夜想宰了自己一泄火气的恶人裴会忽然从良,认真履行职责来。    一丝不挂被暴雨夜变身成杀人魔的哥哥举刀追着砍的印象太深,再来一次,恐怕就没命了。可是如果不说,那些渣滓们还是会逍遥法外地欺负别人。    言柯说:“别怕,你说出来,有我在,他们不会再来找你报复的。”    谢陨星嗫嚅了下,过了一会,才犹犹豫豫地开口。    “你的副会长和走狗们,他们扬言说要扒了我裤子,看我是不是个公公,还说要把我脱光吊到钟楼下面,让我跟一条指针一样转,底下放条恶狗来咬我。”    裴迟屿脸色一变。    谢陨星忽然补充了一句:“哥,对不起。”    他没有解释什么,裴迟屿却听懂了那声对不起在为了什么道歉,裴迟屿恍若未睹,只是说:“我会给你一个答复。”    话音刚落,就往外走。    谢陨星明白挑别人的软肋打击人的痛苦,说完了那句,这么多天来积压心底的阴霾才一散而尽。    他松了口气,言柯在一旁轻声提醒:“好了,裤管可以放下去了。”    谢陨星这才想起,慌慌张张地松了手,可裤子一角却言柯压住了,那双手旖旎地攀着那些青涩的吻痕,滑进大腿内侧,他生理性地颤抖了下,言柯却肆无忌惮地吹了下他的耳垂,与方才的斯文判若两人。    “刚刚当着你哥哥的面,怎么不继续往上撩了?”    那话语动作皆旖旎,令人难以忽视话中的性暗示。    谢陨星闭上眼睛,强忍着试图无视腿间滑动摩挲的手掌。    “你不能这样,这里是教室。“    言柯摸索着按住地上的一块瓷砖,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,在一瞬间,四面的窗户合拢下来,讲台下陷,顷刻间承轴大转,消音式机械齿轮缓缓推动,四野嘈杂的水声在动力之下大变。    谢陨星眼睁睁看着门轴顶端滚珠撬动了凹陷的内板,原本黑板的位置被凿空,通往一条深不见底的石门甬道。    “现在就不是教室了。”    言柯轻描淡写地剥掉他的裤子,他呆呆愣愣的,连反抗也忘了,直到光着屁股被人抱上了桌子,眼睛还死死盯着那扇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门看。    他身后言柯炽热的大掌地滑过两翼肩胛骨,直将他苍白的身体笼罩住,言柯低头吻他。    嘴唇被亲湿了,他呼吸打颤,气息不稳地问:“这是什么?”    “你不知道?”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    “原来亓孟没告诉你。”言柯将他的腿打开,拿膝盖浅浅地顶弄他胯下,谢陨星的喘气越来越粘腻,眼前渐渐模糊了。    “亓孟他说过学校不仅仅是学校,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个出口,你们到底在计划些什么,是不是从建校时候就开始准备……啊呜!……”    他的话没说完,流水的穴口就被铁器般硬物嵌了进来,他疼得吸气,腿足无力地颤抖,可是就着跪撅屁股的姿势,言柯勾着他的腰,闷哼着一送到底。    “在我干你的时候,最好不要谈起别的男人。”    他的性器可怜地抵在桌子上,铃口淫荡地吐着乳白汁水,连饱胀乳首也被言柯用两根手指夹住了,他尖叫,又被从后捂住了嘴,水光盈满的瞳孔猛然缩了下。    “你干什么!我不要在这里,这里究竟是哪,你个……呜。”    粗硬的肉棒大肆抽插起来,捣得他两瓣雪白臀尖在撞击里发抖,青筋盘虬的肉棒一次次擦过敏感至极的娇嫩,刺痛感让谢陨星说不出话,只能一次次地拿手指划拉桌面。    “看到你哥看你的眼神时,我就想干你了。” 言柯欺着他的腰身,带着兴奋的声音从后将他笼罩,粗鲁地撞着他挺翘拍红的臀瓣,“他有没有这样操过你,说啊谢陨星。”    窄小的内壁受不住这样的粗大,龟头进了一半,雪白的身体被压着颠簸强行肏干,几丝带血丝的淫液顺着紫红色肉棒的拔出,往下流,谢陨星说不住话来,在颠簸里双足乱晃,被言柯抓着两条腿抬到了肩膀上顶弄。    “轻点……吃不下了……啊嗯!……啊!……精虫上脑的狗杂种……嗯哈……龟孙子……”    他越骂,对方反而越是兴奋,泡在淫水里浸泡的性器突突地涨大,顶得他终于闭了嘴。    莹白的臀肉被摔打得四溅,肉欲泛滥地在半空摇曳,内里越来越痒,一股极待被填满的干渴,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,生理性的水液打湿了睫毛,手指无措地绞着言柯的衣服。    言柯湿漉漉地抽出来,那些被磨得发肿的嫩肉“啵“一声争先恐后地挽留,一股股的骚水从嫩穴里喷了出来。    言柯喉结滚动了下,将他翻过来亲吻他正在流水的穴肉,舌尖顺着软泞湿润的肉褶描摹,含住了那颗殷红如豆的骚豆子,谢陨星的足趾不受控制地蜷缩,两腿雪白的腿夹着言柯的头,颤抖着接受这被强制延长的高潮。    “好烫……嗯……不要用牙齿磕……”    剧烈翕动的肉花无力地发颤,在对方的吸弄里每一寸都在发软,他意识有些模糊,恍惚中感到那高挺鼻梁扫过他敏感的软肉,滚烫的舌头贪婪舔过阴户,模拟性器出入的方式狠捣进出。    谢陨星好似发了情,完全被欲望控制住了,仰着脖子,呜呜咽咽地撅起臀去迎合,肉粉秀气的阴茎难以纾解地蹭弄桌面,下面两瓣粘稠的阴唇干渴地翕张,他神智恍惚地尖叫。    “求,求你。”    言柯被他勾得把持不住,将谢陨星的两条腿折过来,就着湿润一顶而入,他喉咙里的呜咽像柄磨人的小钩子,贪食地咬住了。    他们紧密相贴的地方泛滥流水,越来越多沾湿了耻毛,腿根也斑驳不堪,谢陨星原本不甚清醒的脸色惊醒了下,下面还垫着言柯的试卷,黑白分明,字迹被粘稠的晕开了,被他的体液。    一股强烈的羞耻袭来,他面红耳赤地躲,却又被对方的嘴叼住了。    嘴角濡湿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滑下,两条打颤的腿被言柯捏着,大片吻落到他的后背,激烈地亲吻起来。    剧烈的被填满的快感令他恍惚,言柯抚过他的唇珠按压,打圈似的转按,忽然一根手指捅了进他的嘴唇里,他黏黏糊糊张口去咬,牙关无力,最后成了含着吮吸。    言柯拍他的脸,眼里尽是不显于人的恶劣:“你是不是没断奶啊。”    谢陨星仰起身子,茫然地啊了声。    硕大圆润的龟头蹭过了他娇嫩的唇缝,他烫得双目有些惊惶,嘴唇却被人箍着下巴撬开了,涎水抑制不住地顺着下颔滑落,那根烫如火铁的肉棒强行挤入他口中,就着乳白浊精强行侵犯他的嘴唇。    “张嘴,我喂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