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酒(亲吻耳垂,抱腰,修罗场表白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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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    “世子。”恍惚之间,有人叫他:“如此,我们就分别了。”    叶青被晚风一吹,清醒了几分,看看人,嘴上说了一声:“孙先生好走。”    说完话便被小厮扶到了马车上。    孙先生冷眼看着他走,摇摇头。    三皇子是有意在他身上撒气,叫人灌他酒。    其实叫他看着,叶青倒是个好的。    虽然小时候处处拦着三皇子欺负六皇子,但用心都是对的,怕三皇子名声不好,闹了个兄弟不悌的名声。    三皇子小时候生气治他,不是罚跪就是骂,叶青一概受了,该拦照旧还拦。等三皇子长大了,眼看六皇子得了圣宠,回忆起小时候心里也有数,只是六皇子越好,他越是看不开,非要凑上去故意折腾,叶青仍是做那个拦着他的,三皇子气急了更是百般地治他,心情不好时除了灌酒就是冷待,心情好了就逗宠物一般拍拍脸蛋赏几句话。    有时孙先生都想,三皇子这般行事,难为叶青不心寒。    叶青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,三皇子不待见他,他也容着忍着,逆来顺受。待见他时,对三皇子也总是温柔驯顺,未有一字不让他顺心。    三皇子再霸道无情,身边人也惯提醒他带着叶青。毕竟一旦冲动起来,叶青拦着,他的怒气总有个出口,叶青又乖,闹的再大总退让几分,不至于真的恶了他。    近年来三皇子心思多了,脾气更是乖戾,只叶青一个还能劝上几句。其他人都捧着他,他母妃和孙先生想劝也来不及,眼见着皇帝养他是故意养废了,他母妃提起来暗暗地咬牙,看叶青都顺眼不少,几乎当做自己儿子那样去疼,就怕三皇子哪一天气的过火,把叶青弄的冷了心,他儿子就算就一个靠得住的人都没有了。    叶青瘫在马车上,喝了几口醒酒汤。    总算又把这次的剧情摘出去了。    按他对三皇子的了解,他必定不会放弃继续搞主角团,只是被他拦了厌了他,不会找他谋划罢了。    反正,他只要不被牵连,就不会被主角团记恨上,哎嘿,计划通。    “宵禁将到,世子怎么回回都晚?可是想挨鞭子?”    叶青一听窗外的声音,抿抿嘴,爬起来:“我今晚醉了,实在难受,烦劳您且记着吧。”    他的声音又轻又哑,显见得是真难受。    窗外的人顿了顿,却道:“职责在身,世子恕罪 ,还是出来一趟。”    叶青不得已,停了马车走出来,眯了眯眼睛:“又是你。”    他几乎有些郁闷了:“怎么我回回晚归,你都守在这?诚心的等着次次抽我吧?”    “世子小心。”    眼见得他站不稳,哨队的军士下了马,有些担忧地扣住他的腰:“今日怎么喝得这么多?”    “唔,我是个纨绔子弟嘛。难免的。”叶青软软的靠在他身上,把头搭在他肩头:“你今晚就饶了我吧,我是真难受……受不住罚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军士微微叹了口气:“这不合规矩。”    叶青可怜地攀着他的脖颈,唤了一声:“军长,我知错了。”    军士看了看他泛红的耳垂,不知怎么的自己先红了脸:“撒娇也没用。”    “郎心如铁。”叶青撑着他的肩头叹了一声,嗔他一眼,转头俯身撅起屁股:“请军长责罚。”    半醉的少年郎无可奈何,撅着屁股垂头俯身在马车前,等着巡夜哨队降下违令的惩处。    这是一副全然驯顺的姿态。    军士微微叹了口气,解下腰间的长鞭,轻轻抽过去。    破空只一声响,叶青就被打醒了大半。    他忍不住叫了一声。    身后的军士冷冷淡淡,连着抽了两下。    叶青被打得哭了出来。    身后的人听他哭了,当真下不去手了。    “世子这是做什么……”军士微微扶着他软倒的身子低声道:“我未下狠手。”    他哪里真舍得责罚叶青,做个架子罢了。    “疼……。”那位小公子低低地喘气,小声抱怨他:“又不是我自己愿意晚归的……”    “是我的不是,你别哭了。”军士的耳朵慢慢也红了:“你这么难受,我送你回去?”    “不了。哨队有哨队的职责。”叶青晃了晃脑袋:“就此别过吧。”    军士默然一阵,小心翼翼地扶着他上车,一直目送他消失在巷口,才怅然地垂下目光。    指挥使又如何。    他出身军户,攀不上这样的天潢贵胄。    君上有令,宵禁时还没回家的,在街上由哨所当街鞭二十。    哨所的人私下执行,也并不怎么严苛,遇上晚归的贵人们,只照着他家奴仆打几下便罢,本不至于责打贵人。    只有叶家这个小世子不一样。    是他的错,他就乖乖认罚,平常遇见,也是恭敬有加。哨所的人见他尊重,多有疼着他的。不是真的太晚,多半都让过去了。他有时醉了撩拨两句,也不与他动气,只笑着唤下来要打,要打又谁都不舍得,都推到指挥使头上。    推的多了,他与秦牧也熟了起来。    秦牧也一直没告诉他自己的身份,值夜有时落在他住所附近,便会出面责罚。    也不好让圣人觉得叶家目无王法,回回巡街都让过去。    打哭却是第一次。    他有些狐疑地望了望手里的鞭子。    ……应没多大力道才是。    第二天,叶青酒醒了,听说自己被打哭了的事,索性不出门养着了。    莫说他父母见他眼角泛红地回家又惊又怒,连宫里都吃了一惊。    当天三皇子的安抚就到了府上。    就连早分家的庶兄都惊得一跳。    晚归虽然违令,叶家也不曾与指挥使交恶,怎么打得那么重?    等庶兄回了家要看他的伤情,就看见弟弟瘫在院子里晒太阳,懒洋洋地不动弹。    他一看弟弟的脸色,就知道他并不舒服。    叶青十分熟练地搬出话来:“喝醉了,不舒服,指挥使打得并不重。”    庶兄也猜着了昨天的官司,冷脸劝他:“你与三皇子断了吧。他也不是什么值得你追随的人。”    叶青点点头:“还不到时候。”    得等他搞完最后一波事,确认他凉了,而自己作为反派团成员安然无恙再断。    不然指不定那个性情乖戾的蠢货搞出什么大事来。    庶兄也不好多说,送了些吃的玩的,忽而临走前又劝他:“三皇子有心帝位,不可能娶男妻,你若是做妾……便是叫他亵玩,母亲也不会同意。”    叶青:???    “我绝无此意。”叶青从头发丝到脚都在拒绝:“只有我收男妾的份儿。”    断无可能,他是个1.。    “……那么,你的确好男风?”庶兄忽而停了脚,直直看着他。    叶青眯了一下眼,点点头。    庶兄顿了顿,有些无奈地苦笑:“你啊……”    若是他早知道叶青好男风,索性攀在他身侧做个通房又如何。    如今他有了官身,要想再回到弟弟身侧,难了。    不过叶青看着也不喜欢他……    他丧气地离开后院,又是平素温和的模样,恰撞上有些忐忑不安的秦牧,吃了一惊。    “指挥使怎么……”    晚归挨罚,就是真打重了,叶府也说不出什么来。    可看秦牧这幅犹豫模样,分明是怕自己打重了,上门道歉。    再看看他带的东西,庶兄几乎一瞬间就竖起了雷达。    这些吃食都是他弟弟爱吃的。    那个是他弟弟前几日念叨着想玩的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他的目光忽而定在忐忑不安,努力对他散发友好气息的秦牧的脸上。    “我来看看世子。”秦牧有些生硬地挤出笑容:“毕竟……昨晚……”    不对劲。    秦牧一向铁面无私,谁见他笑过。    “你来啦?”叶青见庶兄似乎遇到了人,走进一看,脸上微微泛了红,羞道:“军长……”    “这位,是皇都指挥使,秦牧。”叶青还没酝酿出后半句来,就听他庶兄声音有些微妙的意思:“怎么指挥使要责罚人,却未通名姓,不怕牵连普通军士吗?”    叶青到抽一口凉气。    ……秦牧?他不是有洁癖、最厌恶他这等纨绔子弟的人吗?    他、他昨天晚上……    所以,被打哭,果然是秦牧厌恶他不知分寸……?    他脸色当即就有些不好看:“指挥使……我昨晚是醉的没了分寸,你也不能蓄意报复……”    秦牧有些愕然。    蓄意报复???    他声音顿时也冷了,嘴角都气得有些抽搐:“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,若不是纵着你,你昨天能近的了我的身?”    “近身???”叶青的庶兄骤然把声音提高了八度,回头看着叶青:“你昨日究竟做了什么?”    叶青有些瑟瑟发抖:“就……喝多了……钻到他怀里……取个暖……”    他庶兄顿时冷了脸:“怎么取的?”    叶青瞟着他的脸色,一倾身小心翼翼地抱住自己的小厮,咳了一下嗓子,压着嗓子说:“军长……我知错了,饶了我吧。”    他说完话立刻松开手,离庶兄几步远:“就、就这样了,我喝多了嘛……指挥使、不也不假辞色……把我打哭了……”    秦牧再度狐疑地看了看自己腰间的鞭子,顶着叶青有些羞耻又谴责的目光,轻轻咳嗽了一声。    “按律晚归,该当街鞭二十。”他的声音里有些羞意,耳边微微泛红:“但不知我是何处做的不对,世子平日晚了,念您娇贵,我素日只打五下,只多训您几句罢了,昨日世子软语求饶,我更是……只轻轻打了三下。”    叶青脸红的更厉害,羞得忙忙求饶:“指挥使,给我留点颜面吧。”    秦牧轻笑一声,看看他庶兄叶琪几欲喷火的目光,道:“刚才叶侍郎问我为何来,我是被世子哭得心里忐忑,上门赔不是的。”    叶琪跨了一步,挡住他看叶青的眼神:“指挥使人既然到了,心意我们也收了,若无事就回去吧。”    按秦牧的性情,弟弟投怀送抱软语求饶,只挨了三下见哭了就停手,的的确确是轻了。    恐怕看他笑着的样子,是全然不以为忤。    叶青神色狐疑:“果然不是觉得我失了分寸?”    秦牧笑了笑,说:“并未。”    叶琪淡淡地说:“指挥使,既然话都说开了,我送你吧。”    秦牧看了看他,也告辞了。    “秦指挥使,还罚过我弟弟几次?”叶琪笑了笑:“很该早和我说,家里也好管束他。”    “叶青还年少,爱玩也是正理。”秦牧淡淡地说:“况且哨所的人都疼着他,若不是我出面,多半也就偷偷让过去,圣人知道,怕是不好。”    “他平素就跟着那群纨绔子弟一起游山玩水,在宫里也是和三皇子那惹是生非,顽劣得很,哨所怎么就独疼他了?”    疼他什么?常年犯禁晚归吗?    听秦牧的意思,倒是为了他好,才常常出面罚几次。    叶琪的神色越发犀利:“我倒没听说,原来晚归几次,就能和哨所搭上关系了。”    “世子天真可爱,自然与旁人不同。”秦牧回了一句,又道:“我是当真怜惜世子,请叶侍郎转告,昨晚都是我的不是,替我给他赔罪。”    叶琪的脸色并没转好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若真怜惜,还烦请指挥使下次见我弟弟醉酒了,就别请下车罚了,他身子弱。”    秦牧怔了怔,郑重其事地道:“不会有下次。”    昨夜把人打哭了,他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,一夜都没睡好。    叶琪自觉话说完了,拱拱手准备送他,秦牧却忽而回过头来说:“其实……我亦不舍罚他。他顿了顿,面上已红透了:“我听说……府里要给他收妾室,只要贵府看得起,我情愿……。烦请侍郎传一声。”    他说完,红着脸策马而去。    叶琪是阴着一张脸回去的。    叶青小心翼翼地说:“怎么了?”    叶琪喝了口茶,说:“秦牧有意嫁给你做男妾。”    叶青想了想,道:“他若是……要进府,也不是不行。你帮我说几个要求给他。”    叶琪扬了扬眉毛    “他得听我话,乖乖给我玩。我也眼馋他身子好久了,想弄他时,无论在哪,他都得张着腿在我怀里哭。”    叶青一边想,一边又补了一条:“他得任打任骂,不能反抗我,因为我打不过他。”    叶琪抽抽嘴角。    男妾,不都是如此吗。    他索性直白道:“你对秦牧也有心思?”    叶青眨眨眼:“并未。”    叶琪有些愕然:“?”    叶青说:“我原先不晓得他是双儿也就罢了。”    他眼里带着笑,轻缓地说:“知道了,我就要他日日被我骑在身下,整个人都被我玩透了。”    “不然才不能报他打我的仇呢。”    叶琪轻声说:“……就为这个?”    叶青撇撇嘴,道:“才不是馋他身子,我没有。”    半点都没有。    叶琪却看得见他眼里的兴味,垂下了眼。    消息传到宫里,皇帝笑了:“原来是小两口闹脾气?”    怨不得问话时秦牧红着脸,眼见得是惴惴不安,晚上都没睡好,眼下好大的青。    三皇子的母妃笑嘻嘻地说:“青儿要娶男妾了,想想备什么礼。”    三皇子黑着脸:“不送。”    ……他不该是喜欢他的???    他连院儿都给叶青留好了。    六皇子听说信儿愣了一下,笑了:“……我还以为他喜欢老三。原来是个明眼人,看不上他。那咱们就该去笼络笼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