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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结婚是因为……”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,自己反倒慌乱起来。 没错。 肯定是这样没错了。 假如真是这样, 那之前匪夷所思的一切就都能得到解答。 会在他害怕的时候迅速跑过来。 会在睡觉的时候拉着他的手。 甚至…… 会在他自杀时救下他。 难道就连这一环都是出于这个原因吗? 那…… “我们从前见过,是不是?” 他重新对上他的眼, 满脸都写着警惕。 “在我落魄之前, 你就已经认识我了,是不是?” 路过的客人似乎被他们发出的响动吸引。 有的已开始朝他们侧目。 顾执打量一眼周遭,压低了声音。 “有话别在这里说,跟我过来。” 说罢,转身朝走廊里走去。 陈雾满肚子怀疑得不到解答,哪肯就这么放他走,当即快步跟上。 他们一路穿过人群。 从前厅一直走到书房附近。 眼看四周早已没了人,陈雾感觉到不对劲, 急跑到顾执身侧,再次追问。 “你先回答我。” 可他始终没有开口,只是不断向前走着。 “你是因为从前就认识我,所以才会救我……”陈雾干脆追着他, 自己分析起来,“还是说你从前就在暗恋着我,所以第一反应才会是提出结婚……” 他喋喋不休的疑问还卡在喉间。 面前的男人却像是被他这番追问逼急,突然毫无预兆地急转身,猛然朝他伸出双手。 带着呼啸过耳畔的风。 哐的一声。 将他牢牢锁在双臂与墙之间。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。 陈雾的背狠狠撞上了走廊墙壁。 一阵隐隐的疼。 走廊安静, 那些嘈杂的声音已被隔绝在很远的地方。 他们之间挨得过分近了。 彼此耳畔, 尽是对方疾走后略显粗重的呼吸声。 陈雾还是第一次见到顾执这样。 他向来不急不躁, 话说冷静平和,办事稳重妥帖。 从未有过眼前这般粗鲁的一面。 可现在,他红着眼看向他。 眉心紧蹙,呼吸粗重。 简直…… 简直像极了野兽。 “陈雾。” 他的声音带了些哑。 眸光闪烁着,将他死死框在眼中。 “你难道不明白,结婚了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 他故意将“结婚了”三字咬得沉重且缓慢。 目光慢慢从他眉眼处向下移。 终于落在他的唇上。 陈雾浑身一僵。 仿佛被冻住般再也动弹不得。 一直以来,他对他都太好了。 以至于他将他看作兄长般温柔的存在。 却忘了,他是个比他力气大很多的男人。 还是个和他结婚了的男人。 男人的眼睑有着极为好看的弧度。 垂眸时,睫毛长长地覆下来,将他眼中所有情绪尽数掩盖。 他渐渐凑近他。 唇与唇之间,几乎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空气。 而在将吻未吻的那一刻。 他却倏然抬起了眼。 然后,他看到了少年眼中的惊慌与无助。 以及身体微微的抖。 是让人心生怜悯,却又想狠狠欺负的表情。 顾执颤了颤眼睫。 “害怕就不要问。” 他的吐息轻拂过他的唇。 温热酥麻。 仿佛在他心上轻轻划了一下。 如果非要探究答案,就必须要有承担答案的勇气。 倘若无法承受。 那就算得到了回答,又有什么意义? 顾执将手他身侧移开。 正了正身形。 他刚要说些什么,就听走廊尽头有人惊叹出声。 “wow……” 他们没想到这里还会有人。 双双转头看去,却见是一络腮胡大叔站在那里。 他单手插袋,还捏着一杯香槟。 显然是迷路过来的。 “不好意思,我打扰到你们了吗?” “这里不是客人该来的地方。” 顾执本就懒于和人打交道,加上今天来的人鱼龙混杂,他也不想在他们身上多废力气。 他冷冷回应一句,转身想带陈雾离开。 却又被对方叫住。 “顾先生,您有时间吗?” “没有。” 他说着,简单朝对方点头道了个别,便拉过陈雾的手腕,将他带去了书房。 整栋房子只有这么一间书房。 从前是陈风先生在用,如今被顾执买下,自然是成了顾执的办公场所。 自从出事后,陈雾就再没踏入过这里。 他本以为顾执会替换掉一些东西。 可如今进来一看,才发现整间屋子竟还是父亲生前的模样。 陈列摆设,没有一样与从前不同。 本来陈雾还有些置气与尴尬,但此时却被新的问题所覆盖。 “你居然没换任何东西?” “这些都很好,没必要换。” 顾执回应着,视线扫过书架里一排排书。 问他。 “这都是陈风先生喜欢的书?” 陈氏集团毕竟是家医药方面的公司。 陈风书架上也多是些医疗、经济、经营一类的书。 但其中也不乏诗集与画册。 “不全是,有些是我妈喜欢的。” 陈雾指了指角落某个小沙发。 “有时我爸办公的时候,我妈会在那边自己看书。” 那张藏青色的沙发勾起了他的回忆。 陈雾至今还记得,母亲坐在那里看书的模样。 母亲是个温柔端庄的人。 虽然看上去柔柔弱弱,也不爱与人打交道,却并不无趣。 他会成为一个受女孩子们欢迎的人。 和母亲的教导分不开。 不论是要时刻保持绅士风度,还是如何辨别她们的是非与小心思。 这些,都是由母亲教给他的。 那么父亲呢? 父亲则教会了他如何对待这个世界。 当初对富二说的那句“不要把欺压弱者当成强大,更不要把侮辱女性当作光荣”。 正是出自陈风之口。 而那只是前半句。 后半句是:“越是强者,就越要担负起保护弱者的责任。” 这句话,几乎贯穿了他仓促的一生。 陈风不是一个会捐钱给爱心基金会的人。 在他的认知里,一个能够改变世界的人,远比一群未知的苗更有价值。 苗们不一定喜欢读书,那些钱多数都用不到准确的地方。 无非是盲撒网。 那就和打水漂没有太大区别。 而偏偏是一些确实拥有才能,出身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