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的山溪(45.46)

    [先付钱！](45)

    [老公付钱！]淑丽故意说。

    [你们是夫妻？]女侍精神来了。

    [我是他高中老师！]淑丽好像在编小说？

    [你有那么老吗？]

    [我43岁了！]淑丽说。

    [小魔女！]女侍也是40几岁。

    淑丽拿给她身分证和500圆大钞。女侍收了钱，把身分证看了一看，神秘的笑了。

    [你会喜欢这里的！老师！]

    房间在二楼。

    在一个优美的林木之间。

    可以看到溪涧。还有远山。

    老伯开始不安着。

    [您没有我有名？]淑丽亏她说。

    一进了房间，淑丽并没有吻他？反而去开窗户，开电风扇。除湿机。

    然后泡茶，找套子。

    老伯在那里走来走去，看外面的风景。

    淑丽生气的说：[借一下不会怎样！]

    [我跟辛夷说下山去找超商买东西！]又说。

    她每一次跟老伯去开房间，都是老夫老妻的样子。不温不冷的。

    老伯乖乖的坐在她旁边说：[我也很想你！]

    然后喝着茶。

    外面都是鸟声，鸟飞来飞去把爪印在窗玻璃上。

    [来吧！]

    [嗯！]

    她门到床上去。

    山间寂寂，阳光明媚，可以听得溪水的声音。很急很急的。

    淑丽先把自己脱了，再料理老伯。

    她有短短的胸部，不适配的的大橘球。蛮腰，以及萝卜腿。

    肥肥白白的。

    [您不要老是诱惑我？我会死掉！]

    [我每天晚上一边打小说一边等您的电话！而想着上一次的幽会！]

    老伯骂着：[三八！]

    [您也要想我？]

    [我睡觉了！]老伯说。12点以后，老伯就睡了。

    [不要睡，整个晚上想我！]

    [这样，换我会死掉！]

    老伯吻着她的颈。

    [没有刮鬍子！]

    [没关係！]

    大处都是鸟声。

    辛夷跟天珠儿又在睡回笼觉。

    [山上真的有妖精吗？]天珠儿问。

    辛夷闭上眼睛说：[有魔谁哑，还有一种看不见行体的透明的精灵，不走的阴灵，还有阿罗汉道场。]

    又说：[他们都是护持佛法的！]

    [听起来很仙！]

    就吵着辛夷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说了一阵。

    突然问：[老爸跟淑丽去哪里？]

    辛夷说：[去山下买高丽菜，中午要烤肉。]

    [喔？]

    由于空气新鲜，两个人很快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[我喜欢您胖了的样子！就是现在这样！像有钱的男人！]

    [你却瘦了！看你的肚子，没睡饱的样子！年纪大了，不要熬夜！]

    [我还年轻！]

    [听话！]

    老伯又说：[改四点起来写作！]

    [12点去睡睡到四点起来？]

    [不是！]

    [怎的？]

    [晚上8点去睡，睡到4点起床。然后开始工作！工作到8点，起来吃早餐。再去睡！]

    老伯一边做一边说。

    两个人就是不温不冷的做。像吃冷稀饭。

    没有激情？

    闷烧型的？

    [喔？]

    老伯又说：[一天写四个小时就够了！](46)

    [不够！]

    淑丽向来是不听话的，她有民进党的风格。反对！激进！最后妥协？还是把它砸烂！

    淑丽这一次很奇怪一直欣赏着他圆滚滚的肚子。

    [给这种肚子干很有满足感！]

    [喔？]

    [我愿意！]

    又说：[像有钱人的肚子！]

    老伯唉求着：[我没钱了？]

    [很可怜！等一下我给你三千！]

    又说：[也像大官人的肚子！]

    老伯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[西门庆？]

    [不是啦？潘金莲！嘻嘻！]

    男人有点肚子。又是高官，像一座山，比较伟越！被心爱的男人征服，就是如此的充实。真实而不缺。简直不可思议！这当而，这下子，淑丽发觉她越来越爱他！淑丽的心充满感恩的心。

    [我要再一次！是等一下！我还没有高潮？]女人开始喘不过气来，皱着眉头哀求。

    [好！三八！]

    看起来是要丢了？这一次怎么那么快？以前是磨半天的！

    [用力！我不怕！]

    [阿！]怪怪的！

    [要到天之顶！]

    [难听！]

    他们并没有做第二次，就急急忙忙的退房，去找路边菜摊子。花不到一小时。

    然后去一家超商去买烤肉酱。辛夷有准备肉片。买些了水饺，丸子，高丽菜。山东白菜。香菇，还有沙茶。

    一回来，他们睡得正熟。

    就加入睡局。

    夕阳西下，照在洗菜台上，是露营区。也照在老伯的脸上。

    [刚才真的很棒！我最后突然激情起来，如溪水暴涨，不可挡！]

    老伯笑着说：[就像山上煮开水一直不滚，最后滚了！哈！滚了！]

    [高兴什么？]淑丽骂着说：[您又没有滚？]

    他们负责洗菜。淑丽温柔得像一隻黑猫。

    老伯说：[鹤都飞了起来了！哈！]

    [鹤？哪来的鹤？]

    只有金色的阳光。

    天珠儿负责烤肉。坐得端端正正的。

    辛夷另起炉灶，准备煮一锅伤，下水饺和麵条。只是在高山上，水一直不滚。

    [我唱一首歌给您听，]淑丽依偎着老伯。

    [好啦！动作快！]天珠儿一边顾肉一边催。

    淑丽唱了，夕阳缓缓的下山冈，我心爱的羊儿回家了，回到天珠儿的怀里。明天再见，明天再见。

    天珠儿假装生气的说：[你喝酒了？]

    [没有？我要再一次！]淑丽说。

    [好哇！]天珠儿冷冷的说。

    离开旅店，淑丽就说：[我要再一次的？]

    [都你在说？不是你急着要离开？]

    [说说不可以喔？]女人生气起来。

    [可以！可以！]

    现在，风一吹，冷寒起来，这是山上的特徵。夜幕低垂，露营区还是陆陆续续有人进来。

    就感觉热闹起来。

    午后曾下过一阵雨。山溪奔腾，威猛无比，像是男人的疼与爱。

    老伯在天珠儿的耳边说：[可以接受这种幽会吗？]

    [可以蛮好的！像是在军中过节。]天珠儿睁开眼睛说。

    就转身躲进他的怀里。(2014.9.24打完。)

    下接：八月的虫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