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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到的。”    这话里浅层的意思,就是告诉陆清。    反正这股份的钱你拿不拿,股份也都是要交出来的。    陆清坐在原处没有动。    曾以为,陆家是她的娘家,是她的后盾,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娘家人也都会站出来帮她。    这才终于是想错了。    而名媛会的副会长,也来见了陆清一次。    名媛会因为陆清这个所谓的名誉会长的污点,终于成了一个笑话,很多人都纷纷退会,副会长也直接辞职了。    她苦心经营的一切,就如同是水中月镜中花一般,所有的一切,全都烟消云散了。    就算是她现在割腕自尽,恐怕得到的也是别人的嘲讽讥笑,甚至是唾弃。    徐思沐真的很会洞悉人心。    从楚芳死的那天,她就已经开始筹谋了吧。    一桩桩一件件,将她在乎的东西,一件一件的给剥夺掉。    人人夸赞的好名声,听话的好儿女,百依百顺的丈夫和情人,乃至于权势,尊严……    现在的她,成了一个乞丐,一无所有。    她来到了书房。    她从书房的书架上,拿下来一本辞海,将其中,那张已经被剪掉另外一半的合影拿了出来。    照片上的少年的笑容,永远停留在了最美好的时光。    他这样静静地看着她,翘起唇角,眼睛里面有亮光。    “阿珩……”    陆清闭了闭眼睛。    她下了楼,对保镖说:“借用一下你的电话。”    保镖迟疑。    陆清说:“不放心我打,你就自己打,给徐思沐打电话,告诉她,让她来一趟,我有话对她说。”    …………    已经时至新年。    处处都是张灯结彩的,商场的人很多,都是在为过年做准备,准备年货,准备新衣新物。    后天就是除夕了。    徐思沐的预产期还有十天。    周家大宅里,早就已经在周老太太的安排下,所有的一切都安顿好了,就连婴儿衣服都已经准备好了十套。    有周老太太主持大局,田佩佩也不敢作妖,这段时间,还算是过的平安清淡。    徐思沐接到徐家别墅的保镖电话的时候,本不打算过去。    手机紧接着就换到了另外一只手中。    陆清的声音传了过来。    “徐思沐,你不敢来么?”    徐思沐拿着手机,没有说话。    “你敢做,不敢见我?”陆清笑了笑,“你现在还怕我?我对你,已经没什么威胁力了。”    徐思沐说:“那都是你自找的,陆清,你该给我妈妈陪葬。”    陆清听见这话,张狂的大笑出声。    “我给你妈妈陪葬?那你呢,你是不是要给我儿子陪葬?!”    陆清的声音凄厉,从听筒内传来,竟然是让徐思沐浑身打了个冷颤。    “什么?”    徐思沐好像没有听清。    儿子?    陆清的儿子不是徐景逸么?    徐景逸没事吧,昨天还和她通电话,说在外地创业,今年过年不回来了,等到年后她生产后看小侄女。    “你都忘了,有时候,你不觉得奇怪么?”    徐思沐的手握紧了手机。    奇怪……    什么时候觉得奇怪?    陆清究竟是想要说什么?    “你想知道的话,就来徐家别墅,你若是怕,那就继续被蒙蔽,在周家当你的乖宝宝吧!”    徐思沐挂断电话。    她呆呆的坐在沙发上,许久都没有什么动作。    林花蕊从外面进来,“三小姐,大小姐和傅小姐来了。”    徐思沐这才回过神来,她看了一眼外面。    “大姐,婉兮。”    徐梦恬和傅婉兮两人合租当室友,过的很和谐。    傅婉兮身后牵着路达。    徐思沐也是有段日子没有见路达了。    毕竟是大型犬,她现在快生了,医生都说避免宠物的冲撞,索性就先送去叫傅婉兮去带了。    路达摇着尾巴就要窜过来,被傅婉兮给拉住了狗绳。    “别乱跑,等到下个月,等你妈妈卸了货,你就可以去找她玩儿了。”    路达很通灵性,就这么卧在原地,摇晃着自己的尾巴,只用一双眼睛看着徐思沐。    徐思沐伸手把路达拢过来,摸着他身上蓬松的毛发。    傅婉兮说:“它前段时间发情期,我拉去给它配种了,那边那只母金毛,已经生了两只小金毛犬了,这事儿一直没给你说。”    她当时是跟傅航一块儿去的,傅航简直是一张脸已经嫌弃到了天际,真想直接把那个时候发情的路达给扔去做绝育手术。    徐思沐一听,倒是楞了一下。    她拍了拍路达的脑袋,“你倒是快啊,这就提前当爸爸了。”    路达很享受徐思沐的抚摸,眯起眼睛,一副很高兴的模样。    徐思沐说:“等我生了,就去看看路达的儿子们。”    徐梦恬也在两个月前正式离婚了。    现在的她,开始在一家证券事务所上班,从一个全职的家庭主妇,重回社会开始工作,是需要很大的勇气,要克服很多潜在的矛盾,承受很多。    好在徐梦恬没有孩子,可以一门心思投入到工作上去。    徐思沐看大姐脸上的气色好很多了,这才算是放下了心。    当晚,就把他们两个留下来用晚餐。    吃饭的时候,傅婉兮还特别把徐思沐给拉到另外一边,说:“那个……你不是让我帮你留意着你大姐身边的异性么。”    徐思沐眨了眨眼睛,“有情况?”    “也不是吧,”傅婉兮说,“就是有你姐的男同事,送她回过几次公寓,被我给撞见了,你姐说就是普通同事,还有就是梁医生,我也见过几次。”    “那我姐呢?”    “没什么表现,”傅婉兮说,“你姐刚刚经历过这样一段失败的婚姻,肯定不想再轻易敞开心扉了。”    徐思沐点了点头,没说什么。    吃饭的时候,其乐融融的。    周翰越今天晚饭没回来吃,他去机场接周卿卿了,接了周卿卿,还要去一趟老家,把杨沁渝给接回来过年,等到明天上午才能回来。    吃了晚饭,徐思沐送走了徐梦恬和傅婉兮,看了一会儿电视。    可是,脑中却一直盘桓着的,还是下午陆清的那个电话。    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,打开抽屉,从里面将那个带锁的小盒子打开,拿出了里面的那张素描纸。    压在日记本下面的,是一张照片。    那是在一片硝烟漫天的战场,是她曾经梦到过的记忆犹新的那一幕。    子弹握在自己的手掌心里,贴着掌心细密的纹路,带来另外一种浸润的温凉感。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她把东西收起来,找了一件羽绒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