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运金牌是我的[花滑] 第939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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茱迪想要的是凌空一点光,模拟孤寂未知的灵魂。 丛澜自那边而来,从犹豫变得果决,伸手抓向那一点光亮。 人怎么能抓住光呢? 但黑暗中的人靠近了光,身上就会有光。 孤单的人从寂静黑暗的地方走出来,就能被看到。 茱迪:“就现在!” 光亮四散,怦然飞向四周,星星点点地落满了冰面,从一团变作无数小点。 也同时从“一”,幻化成了“无数”。 歌声在继续,无数星点凝聚而来,围绕着丛澜,然后披在了她的身上,落于她的身后,形成了她的“战袍”。 音乐剧的主角伪造了一个故事,为患有社交焦虑障碍的自己,和那个自杀的少年——因一封错放的信,被误会是好朋友——于是他自导自演,给所有人编织了一个好朋友的故事。 所有人都活在这个故事里,就连他都活在这里幻想里。 音乐剧里的每个人物都有创伤,都是隐藏在自己刺下的刺猬。 其实这歌,“you”反而是十几首歌里讲述“大爱”的一首,它积极向上,比前面的一些都倾向传递呼唤爱。 西方的叙事风格,在东亚长大的孩子看来,里面的很多内容都显得荒谬。 主角试图自杀,有人已经自杀,他们是故事的开端也是故事的核心,但他们的生活已经是东亚社会里的“温暖”了。 丛澜没有讲述音乐剧本身的故事,她只是从中有了灵感,选择了孤独与力量这两个含义。 一首歌,它的解读一向是有多种的。 与之前的《魔王》、《我即是我》、《荣耀向我俯首》不同,这首“you”,丛澜没想着扮演谁。 她就是她,她就是无数个活在当下的大家。 这场表演没有跳跃。 丛澜那个时候不太适合跳跃,亦是发现不编跳跃进去反而契合了节目。 但她有很多很多奔跑拥抱的动作。 就在歌声里。 “你可以伸出手” “因为有人会向你奔赴而来” 有一个像是气泡的圆圆的光球,在半空中。 丛澜冲向它的那一刻,它碎裂成片消散离去,像是无法破坏的无能为力,像是困人的铜墙铁壁。 她张开双臂,一个大大的拥抱,抱住了镜头那边的人。 丛澜身后,慢了一步的“战袍”,缓缓跟上,在无人注意的地方又多了一个汇集而来的点。 茱迪要灯光师协助,借这场表演,给所有不理解情绪收放表达的人,上一场公开课。 她发现有的孩子就是很离谱,脑子里没办法构建一个故事出来,也完全没有主动吸收歌曲,重新编译出故事的能力。 丛澜在这方面的能力很是突出,比如这首歌。 她不是浑身是刺、暗自舔血的主角,也不是靠着幻想过活的其他角色。 如歌词字面意思,如音乐蕴含的力量,这是一首敲碎无形牢笼,站在黑暗中,让人的耳畔能听见一句“我在”的曲目。 丛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会向着谁而去,她看不到所有的人。 但在看到她视频的这一刻,她隔着镜头与观众对视的无数次,都想让对方知道,我在。 她没有什么用。 远隔千里的陌生人本来就没什么用。 因为有用的,只有个人的勇气。 江乐心们,从她身上得到的,自始至终都是暂时失去的那一抹勇气。 支撑无数人前行的,也只是一瞬的勇气。 丛澜喜欢这首歌,洽谈下来版权后,这支节目产生的所有收益都将捐助出去。 她确实帮不到所有人,去不了所有人的身边,但她能去一小部分人的身边。 这个路口有她,下个路口也会有其他人。 “you”的意义,是力量的传递。 第499章 顺应变化的安排 钻石表演赛圆满结束, 虽然有些地方做得不如计划中那么好,但整体还能称得上一句差强人意。 丛澜她们坐在地上,拆自己的奖励。 桑莹:“耶!发财了发财了!” 慕清晖也好开心的! 现在移动支付很方便, 转个账就行的事情,虽然快但没有真实感。 所以比赛奖金这种, 还是给的现金。 拿在手里沉甸甸的, 特别爽。 丛澜也在数:“十一、十二……一日暴富!” 算下来她能拿到三万多, 一部分是跳跃给的, 一部分是每个人都有的基础奖, 还有一部分就是比赛结束后抽奖乐呵乐呵的。 聚在一起拍了照片,因为担心有炫富嫌疑,所以没拍到钱的本体, 而是拿着信封、红包、比赛奖状作为辅助物, 一群人带着“第二届花样滑冰钻石表演赛”的话题, 各自发了微博、抖音什么的。 其他赛场的人也好多都这样做了。 热度起来, 不单单是靠运动员, 还有那些披荆斩棘去参加这场赛事的爱好者们,她们的数量才最为庞大。 毕竟,成为一个运动员很难, 为了爱好而努力的人全天下都是。 “这场比赛我太喜欢了!” “感觉自己也成为了很厉害的选手!” “原来参加比赛是这种感觉啊……” 这样的分享感受之下, 一篇篇小作文出现, 一群群人聚集,比赛不再是比赛, 而是一个联结大家的机会。 丛澜发完微博之后去这个话题广场, 给人点赞评论。 于是又收获了一群人的“啊啊啊”。 沐修竹他们有样学样, 一边是摸鱼放松,一边是真的好奇大家都什么感觉。 丛澜起身往器材室走去, 打算取自己送去磨的刀。 刀没拆下来,连着冰鞋一起给的师傅,所以她这次比赛穿得是之前那双半旧不新的鞋,左脚的鞋帮都快塌了。 路上顺便给姥姥打了电话。 丛澜:“对,我刚给你转了五万块钱,嗯,我才比完,队里发的奖金!” 姥姥:“我有钱!” 丛澜:“你有钱是你的事情,我给你钱是我的事情,这不冲突。” 姥姥:“miu~~~” 丛澜笑了:“豆包呀。” 姥姥腿上跳来一只大毛团子:“对啊,撒娇呢,这猫老爱撒娇了,大夏天我去哪儿给你找雪?你等寒冬腊月的再说。” 猫似乎有点不满。 它格外喜欢玩雪,每年冬天都要在外面刨雪坑,老人除雪的时候,它还跟着一起帮忙,小爪子刨得老快了。 两人聊了几句,丛澜又叮嘱姥姥注意安全,出门要戴口罩,回家了得消毒。 姥姥:“好了好了。” 临了快结束,那边姥爷回来了。 姥爷:“你在跟谁打电话?澜澜?哎哎哎让我说说让我说说!” 本要挂掉的电话又续上了。 丛澜得知姥爷刚才去给人送菜,说是现在市场环境不太好,他们原先经常免费送物资的养老院和福利院,都有点困难。 加上本地人种菜去卖也不一定能卖完,所以姥姥之前跟一个大姐约了,每日剩下的菜她就包了,让这人替她送去福利院,回头结账。 这大姐也经常免费送一点东西,互帮互助。 郁红叶和丛澜都时不时给他俩转钱,两人应该有点存款,但没什么收入,顶多就是家里租出去给人集体化种植的地,每年有一笔钱到账,其余的也没什么了。 挂断电话之后,丛澜想了想,又给转了五万块钱。 器材室那边屋子里没什么人,就留了一个老师傅。 老师傅说隔壁短道在筹备国内分站赛,所以他们这群磨刀的也分出去了,现在正在跟队适应,因为每个队伍的情况都不一样。 “短道那刀是真的废。”他去给丛澜找冰刀,还吐槽着,“一个个的比你们都废。” 还得根据比赛情况现场调整,不只是磨刀,修刀换刀才重要。 而且他们磨刀的时候还得注意每个人的习惯,那刀跟花滑的不仅造型不同,它在冰鞋上的位置还是偏的。 所以每次磨刀很费事,找师傅得排队,又慢,大多都运动员自己来。 现在器材师分出去之后,要重新熟悉运动员的习惯,也得跟队练练,之前专管花滑没错,但道理都大差不差,没什么问题。 要不然怎么谢今歌放着配给短道的器材师不要,非从花滑这边抢人呢? 因为好用。 花滑现有的师傅年龄段分布均匀,老人、中年、青年都有,学历也越来越高,有师徒传承在,也有编制压底,还能找到脑子灵活擅于接纳意见并学习新技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