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运金牌是我的[花滑] 第947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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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通人走路时戴这个,鼻子呼吸不顺畅,耳朵勒得也疼。 运动员在这种劣势下,还要大量的运动,对心肺功能的要求很高。 沐修竹往往没多时就会呼吸跟不上,干脆不费力气,靠一口气撑到结束。 滑长短曲这些成套节目的时候,这种行为更明显。 口罩一度紧缺,后来补上了这个窟窿,就有大批的货物出现,价格一度走低。 队里发了一盒又一盒,型号也多,丛澜兜里就揣了仨。 她撕开一个换上,声音嗡嗡的:“开始呼吸自己的二氧化碳。” 于谨:“闻不见清冰车的煤油味儿了,多好。” 丛澜纠正他:“早换清洁能源了,你当是多少年前啊!” 于谨:“也是。” b级赛其实还有两个挑战者系列的要举办,一个就是老牌赛事雾笛杯,另一个是布达佩斯杯。 但也就这俩了。 后续gp跟不上,gpf又要取消,顶着压力送人去国外流浪地球也不划算,考虑再三,干脆全部放弃国际赛。 从jr到sr,今年就留国内参加比赛吧。 丛澜的短节目也练得差不多了,她学得快,看一遍就能跟到七七八八,后续把编排全部练熟也就是一周的事情。 目前在跟茱迪抠细节。 靠着实力参加比赛拿第一没什么问题,拿满分是有点不太够,因为她确实还没练到位。 十月这一场可以跟上,时间刚好。 丛澜隔着口罩挠了挠鼻子:“我快死了。” 于谨离得远没听见:“你说啥?” 丛澜滑过去的同时,提高了声音:“我说,我感冒感得快挂了!” 感冒戴口罩还得训练,呼吸受阻,擤鼻涕都不顺畅。 于谨冷漠递出纸巾盒:“哦。” 他说:“幸好你不是发烧。” 要不然现在他俩就不在赛场,而是被频繁测体温捅嗓子拉去小屋子待着。 丛澜惊恐:“我好久没出门了!我多安静!” 于谨:“可是我前两天才出过一次。” 丛澜:“……” 于谨:“我自己开车,没去人群聚集的地方,我还消毒了!” 丛澜碎碎念:“你最好是。” 于谨假摔手里的文件夹:“我就是!” 俩人现场就演上了。 丛澜就是单纯感冒,九月份室外热屋里冷,稍不注意就会有点小着凉,她前两天眼睛还有点发炎,口鼻眼睛是通着的,估计也被影响到了。 于谨:“不行的话就跟我说。” 丛澜:“不可能不行,我世一我怎么能不行!” 那次直播以后,“世界第一”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一个梗,流传在了冰迷之间。 然后就成为了流行用语。 于谨:“……” 想反驳,但又不知道怎么反驳。 她说世一那是真世一啊! 这个梗终于真实了起来! 第502章 20赛季国内分站赛 丛澜十月的一场比赛, 是与jr分站赛系列一起的分站赛。 目前这类国内赛主要是分成两种,一是俱乐部主办,二是省市官方主办。 后者更多针对的是注册运动员, 前者则是对业余爱好者开放。 十月有三场,其中一个在辽宁抚顺, 丛澜她们这次也选择了这一场。 但要提前大半个月过去。 丛澜:“要是突然办不了呢?” 沐修竹蹲在一边:“那就当换地方关禁闭了。” 丛澜:“你心可真大啊。” 外地去外地也不一定都得隔离, 看健康码, 绿色的话就没太大问题, 直接能到处溜达。 可是一场比赛, 不是只有一处的人过来。 丛澜想想就头大:“能办起来真的废了老鼻子力气。” 前后不知道协调了多少部门,旅游虽然少有复苏,大部分地区却还是覆有阴霾, 比赛要去外地跟旅游也没两样了。 沐修竹:“你觉得我这个考斯滕帅气, 还是这个好?” 他今年做了三件配短节目, 因为想多挑挑。 丛澜瞥了一眼, 给出意见:“蓝色的吧, 比较骚气。” 沐修竹:“……当你在夸我了。” 丛澜:“好久不见,你长大了。” 沐修竹:“???” 不是天天都见? 丛澜还真是冷不丁发现,沐修竹长大长高了许多:“你之前就这么一屁点儿大。” 她比划了一下, 沐修竹叫屈:“才没有!我之前也不是就到你腰!” 丛澜敷衍道:“一种夸张的手法, 你好计较哦!” 沐修竹:“我身高都没一米八了, 我总得计较计较一米六吧!” 练花滑会压抑生长的,这个确实是真相, 运动员退役后一部分人都会再长高一点点。 男女都有这种可能。 沐修竹现在是一米七多, 他长不到一米八挺合适练男单, 要不然体型变化大,一些技术都会丢失。 2018赛季发育关丢技术就丢得很惨, 去年也就是稍微好一点,不过他发育关比丛澜好过,男单在这方面真的得天独厚。 丛澜安慰他:“你穿上冰鞋一米九。” 沐修竹嘟囔:“那也还是没有的。” 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在的。 · 现在选比赛的城市和场地,要求还挺多。 不过最关键的几条是训练场与住宿区。 酒店用作隔离的比较多,人员也复杂,出现意外情况的概率也就上去了。 训练不能断,所以要确保来参赛的选手都能排到一定的上冰时间。 这时的训练与往常赛事的练习安排不同,后者努努力一块冰也能满足所有选手的需求,但现在都提前一段时间到赛场,那么,训练的日子也就变多了。 一天半个小时的冰时,对很多人来讲都不够。 两块冰的场地,是必须的了。 体育场不能住人,周边的酒店能包下就尽量包下,大巴车专线定时接送,哪怕可以外出溜达也不要去了,确保参赛队伍都是安全的。 场地内的空气流转、消毒等等,也得在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。 闲置的训练场所里,冰场和宿舍离得近,可能都在一个园区里,距离和管控上倒是方便,但这种地方年久失修或者废弃,条件一般都不太好。 故而,九月份的前面一两场比赛,还有不少人吐槽赛事办得毛病多,总是这里那里有问题,对运动员教练员不怎么好。 现在基本没人说了。 不是问题没了,而是这么俩月下来,看着错综复杂的现实情况,谁都能明白不是花协不努力,是越努力越辛酸,根本就没前两年举办赛事的得心应手。 但凡有“比赛办得垃圾”的言论,下面都会跟上“不办就不会垃圾了”,和“花协不要看是恶评”的维护。 对参与到赛事筹办里的工作人员来讲,看到后者属实有点暖心。 顶着压力干活的人,不会不委屈。 “谢谢谢谢。” “麻烦了麻烦了。” “好的感谢!” 丛澜她们一路向北,来到抚顺,换大巴车去住宿酒店报到,一路上对着穿白色隔离衣的人全是礼貌客气的道谢与告别。 丛澜穿过这种,她觉得难受得要命,特别闷。 全身被裹起来后,不是安全感,而是恐慌、紧绷、焦躁。 对人的心态也有着不小影响,给人的压力很大。 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