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6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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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奇怪,你做什么都是对的。”霍沉遇低声说。 【还想亲。】 【以后都这样。】 【亲吻不足以满足欲望了。】 【想/干/他。】 【什么时候才能干。】 谢钧闻歪头,侧脸贴着霍沉遇的衣服,外面那层衣料冰凉舒适,缓和了他滚烫的脸颊。 都什么跟什么啊,后面的话全哔掉了。 霍沉遇看着那么禁欲的一个人,怎么就…… 他不想松开手,不想被剧情控制,听着不堪入耳的心声,双眼紧闭,耳尖的红蔓延到脖颈。 一整天的时间,谢钧闻握着霍沉遇的手没有松开。 去厕所时不得不分开,他把手机塞进霍沉遇兜里,嘱咐道:“如果我待会儿想回去,你不用听我的。” 霍沉遇眉头皱起,从不多问的他问道:“为什么?” 谢钧闻胡编乱造:“我可能会心软管靳礼的事。” 霍沉遇想到昨天的经历,眼神冷下来,道:“他咎由自取,没必要管他。” 谢钧闻:“我知道,但……” “按我的计划来,不听你的。”霍沉遇声音微沉,不愿看到昨天的事再发生一遍。 谢钧闻松了口气,失笑:“这样最好。” 他去了卫生间,出来后站在洗手台前洗手。 一道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,他低头往声音的来源处看,在洗手台上看到了放进霍沉遇衣服口袋里的手机。 他确信刚才的洗手台上没有手机。 “……” 搞什么。 这么离谱的事又来了。 他盯着屏幕上程尧燃的名字,眉头紧锁,手臂不受控地抬起。 快要碰到洗手台上的手机时,手腕被人握住了。 他顿时有了行动自由,偏头看着霍沉遇,恍惚道:“你怎么进来了?” “听到你手机铃声了。”霍沉遇紧盯洗手台上的手机,神情凝重,“我记得你在外面把手机交给我了。” 霍沉遇在外面等着,听到熟悉的铃声,立即去摸口袋,里面空空如也,不记得谢钧闻什么时候拿走的。 “……” 谢钧闻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情况,不符合逻辑的意外事件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 他垂下眼,随口道:“进来前顺手拿出来了。” 霍沉遇还抓着他的手臂,探究地眼神落在他身上,内心的想法尽数暴露。 【我不会记错。】 【他进来后,手机在口袋里。】 【不对劲。】 【太奇怪了。】 谢钧闻嘴唇微张,冷静道:“我真的顺手拿了,你别瞎想,我们先出去。” 霍沉遇‘嗯’一声,不动声色地跟他离开,心里的疑惑没有消失。 谢钧闻很想叹口气,但忍住了。 剧情控制害人不浅。 他哪天不会被当成精神病人吧。 除了这点小小的插曲,后面没有再发生意外。 他们在外面玩了一整天,回去已然是凌晨,路上筋疲力尽。 谢钧闻坐在车里,靠在霍沉遇身上差点睡着,主要是被心声扰得睡不着。 他在想,一直拒绝是不是不太好,万一把人憋坏了怎么办。 不然哪天试一试。 没有感觉,不代表接受不了。 车开到酒店门前,开门下去,迎面碰见从酒店里匆忙跑出来的程尧燃。 “钧闻!” 程尧燃看见他,大步跑过来,喘息道:“可算是找到你了,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啊?” 谢钧闻:“没有信号。” 程尧燃一下午没停下来过,这会儿累得难受,捂着岔气的部位,叹道:“真是不巧了,靳礼和蔺锌的号码都拨不通,他们俩同时消失不见了,言鹤调监控也没找到,慕梓臻去其他地方找了。” 谢钧闻狐疑:“监控没有录下来?” 霍沉遇眼神冷冽:“不见多久了?” 程尧燃喘了口气,道:“我怀疑监控被靳礼找人删了,晚上失踪,消失八个多小时了,我中午打给你是想喊大家一起吃个饭,但是谁都不给我面子,我难受的在酒店躺一下午,再睁眼,他们俩就不见了。” 程尧燃顾不得失落,当下重要的是找到靳礼和蔺锌。 现在是晚上,再见不到两个人,谁也不能保证他们是否安全。 谢钧闻:“还有哪里没找?” 程尧燃打开手机,点开地图页面,放大显示了这个城市的地区,指着几个地方,“言鹤目前在这儿,慕梓臻去了那里,我准备去这个区看看,你…你和霍总一起吗?” “分开。”谢钧闻答道。 霍沉遇默认他的话。 程尧燃:“这样,你去这个区,霍总去这儿吧,如果今晚没找到,明天报警失踪。” 谢钧闻:“好,保持联系。” 霍沉遇递给谢钧闻一块手表,“你拿着,里面装了定位器。” 手机出现在卫生间的事,他做不到不在意。 谢钧闻接下,扣戴在手腕,出声安慰:“找个人而已,别想那么多。” 三人在酒店外面分开,谢钧闻打了辆车去谢钧闻所说的那个区。 开到半路,车出了故障,司机告诉谢钧闻车坏了,没办法再发动,连说了好几声抱歉。 谢钧闻低声说没关系,下车站在街边看了几眼,看不到一辆来往的车辆。 就算是凌晨,车也不该这么少。 冥冥之中,有什么东西在阻拦他。 白天的时候还在推动他去什么地方,现在却发展成这样。 他低头思考着,在‘巧合’和‘剧情在避开所有人,强行撮合靳礼蔺锌’这两个念头里反复横跳。 白天那样控制他,更像是让他去撮合两个人,但他没有去,再想要找人的时候,靳礼和蔺锌消失了。 恍然间,想起今天在手机里打出的地址。 谢钧闻打开手机,拖着屏幕上滑,在清理页面里找出上午大退的软件,看到了一个雪山的名字,手指点进去,手机却突然死机了。 他想大退出去,但屏幕拖不动,长按关机,手机没有任何反应,死机的页面逐渐息屏,后面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打开,宛如是手机模型。 谢钧闻抬头瞅了几眼,走到刚才下来的那辆车旁,跟正在查看车辆的司机问了那个雪山的名字。 司机指了指前面:“往前四十公里就到了。” 四十公里! 附近一辆车没有,眼前仅有的这辆车还坏了。 谢钧闻愣是找不到一个可以代步的工具,他徒步走过去要好久,还不确定靳礼他们到底在不在那座雪山里。 找不到车,他所在的这个距离,走回酒店不容易。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,抱着‘路上可能遇到车’的心态徒步往前走。 大概走了两公里,他看到路边停了辆开着双闪的破旧吉普车,旁边是一间铁皮屋。 他走到门前敲门。 “有人吗?” “请问有没有人?” 附近看不到一个身影,他喊了好几声,屋里没有回应。 谢钧闻管不了那么多,从兜里掏出张卡,找块石头压在铁皮屋旁,下一刻开着车离开。 车里有股刺鼻的烟味儿,这么浓的烟味,起码是十分钟内抽的烟,但他没有看到人,就像现在,那么长的一条路没有碰到别的车,整条路上仿佛仅有他一个人。 这么多骚操作下来,他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确定蔺锌在这座雪山里,可惜目的地太大了,到了地方不知道要找多久。 天微微亮起,隐约能看清路了。 谢钧闻开车上了雪山,顺着一条路往前开,警惕观察路边的状况,终于在开到山顶后,看到了远处纠缠的身影。 不知道靳礼干了什么,蔺锌忽然朝着山顶尽头跑,靳礼慌忙追了过去。 他加速开过去,前面没路,碾着雪过去,车轮好几次打滑,好不容易开到了他们附近,一抬头,看到蔺锌站在最边缘。 谢钧闻瞳孔微缩,急忙下车,朝那边跑过去。 靳礼嘶声裂肺:“你快回来!别再往前了!” 蔺锌流着泪,崩溃道:“我不回去,如果未来会一直被你这样纠缠,我还不如死了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