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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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寒峤:!!! 原来不是不想加,只是不知道。李寒峤双拳紧握。 叶暇都没有主动加过他的联系方式! 严亦,他一个家庭医生……一个儿子能不能生出来都被他攥在掌心的无能男人……凭什么! 叶暇引着严亦拐进卧室,看见好不容易被他劝着躺下的病号又腾地坐了起来,抬眼,目光克制又悲愤。 “严亦,从今天起,你被辞退了!” 叶暇连忙侧身挡住病号的视线,一边对严医生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,一边反手一推,掌心贴着李病号的脑门,微微用力。 啪。 病号又被推回了床上。 “发烧,说胡话呢。”叶暇挂着虚假但温和的笑容,“严医生,快给他看看吧。” 检查过后,严亦又给李寒峤挂上了吊瓶。 “我给他吃过退烧药了。”叶暇提醒。 “我知道。”严亦颔首,“李总傍晚突然自己出院了,这是他下午没挂完的水。” 躺在床上的落跑病号冷哼一声,没等开口,忽然眼前一黑。 叶暇又把他的眼睛遮住了。 一瞬间,李寒峤脑海里什么冷嘲热讽的话都忘了,安详地缓缓闭上眼睛。 叶暇的手…… 带着点灰感的茶叶味道,夹杂着一丝奇怪的……猫屁股味儿? 阿嚏! 李寒峤猛地侧过头,打了个突兀的喷嚏。 “抱歉抱歉!”叶暇恍然回神,“刚刚动了猫砂盆……” 李寒峤闯入的太突然,紧接着又是冲药又是联系医生,叶暇早把洗手的事儿忘的一干二净了。 眼睁睁看着李寒峤那只好看的手被针头划了一道血痕,叶暇心里的愧疚更深,把手收回来,连忙道:“我去洗手……” 他刚一起身,手腕忽然被拉出,让他墩地一下又坐了回去,不过家里床软,这次他多弹了两下。 叶暇被太过相似的场景绕得恍惚两秒,回头,看向拉住自己的病号手,还没说话,就被李寒峤抓着,重新把手放回了自己脸上。 病号先生越是一声不吭,叶暇就越是心生疑惑。 他看在眼里的李寒峤,逐渐开始和外面传闻的不一样了。 这、这对吗? 然而霸总本人抓着老婆的手,心里想的却是。 孩子的屁股味儿而已,这都嫌弃,那他和陆方律那个死装男有什么区别? 闻了! - 再怎么折腾,李寒峤毕竟还是个高烧四十度的病号,挂上水之后很快就不省人事了。 严亦指了指依然衣冠齐整的李寒峤,问:“呃,需要帮李总把衣服脱了吗?” 叶暇眼前一亮。 他早就在等这句话了! 扶李寒峤上床的时候他只脱了外套,裤子和衬衫,叶暇没好意思问,他老板也没提。叶暇猜,可能是霸总通病的洁癖? 老板醒的时候没说,现在睡了就更尴尬了。 叶暇琢磨,他和手先生……也没到能解皮带的关系吧。一声不吭把人家裤子扒了,多冒昧呢。 但严医生动手的话就不一样了! 叶暇正要开口,就听庄秘道:“严医生,这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。” 于是严亦也打了退堂鼓:“好吧,那算了。” “不、不是。”叶暇试探问,“发烧不需要捂被子吗?” “不要盲目捂汗。”严亦正色,说了一长串专业词汇后强调,“特别是儿童,容易诱发高热惊厥。” “室内温度不低,李总这个情况,有薄被子,盖一层就可以了。” 半小时后,李寒峤体温降了下来,严亦拔了针准备离开。 “等等,严医生。”叶暇还是忍不住问。 “就他刚刚说胡话的样子……真的正常吗?” “下午的检查结果显示,都是没什么问题的。”严亦想了一下,还是谨慎道,“方便的话,等烧退了……可以再找我的老师看一下。” 叶暇放心了:“严医生的老师,肯定是脑外科的大牛。” 严亦:“恩师是精神科的。” 叶暇嘶地抽了口气。 “咳。”庄秘暗示,“严医生,我们该走了。” 叶暇从“精神科”的冲击下缓过来,挂起社交微笑:“庄秘书,辛苦你这么晚来了。” 连着两天,半夜十一二点随叫随到,西装革履,白天还照常上班……这就是大公司第一秘书的实力吗。 恐怖如斯。 忽然被点了名,庄秘就像是从节电模式被唤醒的npc,立刻转身面向叶暇的方向。 “叶先生,您叫我庄秘就好。”说完,庄秘又熟练补充,“我名字就叫这个。” 这还是他第一次和老板的结婚对象面对面交谈,即使庄秘有超高的职业素养,也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。 他跟在李寒峤身边快四年了,他们老板,别说片叶不沾身,那是连花丛都敬而远之的程度。 就是这样的老板,突然在某个下午给他打电话,让他去民政局接人。 那是庄秘第一次见到这位叶先生,他穿着亮橙色的衬衫外搭,鲜亮的颜色都压不住对方身上蓬勃的生命力。 他们向来不苟言笑的老板清了清嗓子,庄秘立刻收回好奇的视线,眼观鼻鼻观心。 直到车开走后,突然,老板问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