虛偽假面的金主X貧困少女下1V1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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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约到期的那天,阳光明媚。 黎知夏穿着乾净的白裙,笑着走到沉砚琛面前, 声音轻轻柔柔的,却像一把匕首刺进他心脏。 「砚琛先生,合约到期了。」 「谢谢你的照顾,我要离开了?」 ** 沉砚琛神色一僵 黎知夏站在那里,眉眼温柔,语气礼貌又疏离, 就像一个陌生人。 ** 「……走?」 他轻声呢喃,指尖不自觉攥紧, 脑中混沌一片,无法思考,像是无法理解女人的话语。 ** 黎知夏微微一笑,补充道: 「我家里的债,也都还清了。」 「真的,谢谢您。」 「再见,砚琛先生。」 ** 黎知夏微笑着说出「合约到期了」的时候, 沉砚琛怔了怔。 那一瞬,他甚至没有立刻反应过来。 ** 等到反应过来—— 胸腔里涌起的,却是铺天盖地的怒火。 「走?」 他轻声呢喃,指尖攥紧,骨节泛白。 ** 黎知夏脸色微变,下意识后退一步。 但还没来得及转身,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扣住! ** 「你骗我?」 沉砚琛低低地笑,声音里带着几乎压抑不住的疯狂。 他一手将黎知夏扯进怀里,扣住她纤细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看自己。 「黎知夏,这段时间原来是我在自作多情, 你只把我当作金主,交易完成,就能拍拍屁股走人?」 「你以为,你把我玩得团团转后,可以全身而退?」 ** 他冷笑一声,松开她,走向书桌,动作冷酷而俐落。 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早就压着的文件夹,甩到她脚边。 厚重的纸叠散落开来。 ** 黎知夏颤抖着低头看去—— ——黎家债务转移沉式集团 ——黎家房產抵押申请失败 ——沉式集团法务部申请啟动金融追债 一张张文件,像冰冷的刀刃,无声地割开她最后的侥倖。 ** 「我早就查过了。」 沉砚琛慢慢走回来,俯身,一手掐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与自己对视。 眼底没有任何温度。 只有愤怒,背叛,和病态的佔有。 ** 「黎知夏,你的一切……从签下那纸合约的那天起,就已经属于我了。」 ** 「想走?」 他冷冷地笑,声音像从地狱渗出的寒意。 「除非,你能眼睁睁看着你的父母被赶出家门,流落街头。」 ** 黎知夏的脸色瞬间惨白,指尖冰冷。 沉砚琛轻轻摸过她苍白的脸颊,语气温柔得可怕: 「别怕,我不会让他们饿死。」 「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……」 「一辈子。」 沉砚琛静静地看着她。 良久,他低笑出声。 笑声里,没有一点温度。 ** 黎知夏脸色惨白,浑身颤抖。 「不……不要……求求你……」 「求我?」 沉砚琛低头,唇角微勾。 「那就好好求。」 ** 他一手扯碎了她的白裙,将她推倒在沙发上。 黎知夏哭着挣扎,却被他一把按住。 「既然你喜欢演戏,」 他低笑着,手指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, 「那就演到底吧。」 ** 女人白皙肌肤,抵在冰凉的墻壁上上下摩擦,双臂无力地垂下随着身体的起落轻轻摆动, 双腿架在男人的臂弯无法挣脱,两腿间……是男人结实紧致的劲腰和不知疲倦的坚硬。 那么粗长、那么灼热、那么持久、那么──让人难以承受! 「不……嗯嗯……求求你……」 当无数次的求饶只能换来更粗暴的对待后, 她的倔强抬了头,咬着下脣忍住呻吟。 ** 男人见状,嗤笑一声,托着她臀部的大掌突然探向她的股间。 「啊……」黎知夏吓得尖叫出声。「你!放开我!放开!」 沉砚琛轻笑,轻轻抽动了一下刚刚刺入后穴的指节,作势要深入, 他身前的女人果然吓得浑身僵硬,小穴更是绞得他爽到极点。 「呜呜……不要、那里不可以……求你……」 女人娇弱哭求的模样深深取悦了他,沉砚琛低头,狠狠吻住女人柔软的脣瓣, 辗转吸吮啃噬,舌头撬开女人的贝齿在她香甜的口中肆虐。 ** 黎知夏瞪大了眼无法动弹,他不知在她身体里出入多少次,在她身上留下了多少痕跡, 但──这是男人第一次把手伸进后穴,她费力地想闪躲,却不料引起了男人的不满。 男人一边咬着她的脣,另一手却来到二人结合之处, 抚上她全身最敏感的小巧肉珠,狠狠一捻。 ** 说不清是巨大的痛楚还是巨大的快感,无数绚丽的烟花, 在她心口、在她脑海里爆炸,身体止不住的痉挛。 虽然他是故意的,但沉砚琛也被她剧烈的身体反应夹得失了控, 无法再控制力道,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衝入饱受欺凌的小穴, 撞击那柔软的不像话的花心。 啊……啊啊啊啊啊──”意外而强烈的快感浪潮彻底席捲了黎知夏的身心, 一阵高亢的尖叫过后,她身子一软昏了过去。 ** 黎知夏没有想到,自己的人生,会被推向这样一条绝路。 父母身体日渐衰弱,家中债务压顶。 她成了沉砚琛掌心间被操控的筹码。 ** 那天晚上,沉砚琛将一份结婚申请书放到她面前。 他穿着浅灰色衬衫,袖口随意挽起,修长的手指敲着桌面,神色从容。 像是在商讨一笔理所当然的交易。 ** 「签了它。」 他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宠物。 「从此以后,你就正式属于我了。」 ** 黎知夏浑身冰冷,指尖死死扣着桌缘。 「……砚琛,我不想——」 话还没说完,男人就站起身,绕到她身后,俯身,将她紧紧锁进怀里。 他低头,唇轻轻磨蹭着她的耳垂,声音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威胁: 「知夏,你不签也可以。」 「那就准备亲眼看着你爸妈破產、住进医院,然后无依无靠地死在病床上。」 ** 黎知夏浑身僵硬,脸色死白。 ** 沉砚琛伸手,捏住她颤抖的手腕,把笔塞进她掌心。 「乖,签名。」 「我会对你很好。」 「对外,我们是恩爱夫妻。」 「对内——」 他低笑,唇轻轻落在她的后颈。 「你永远是我的金丝雀。」 ** 黎知夏哭着咬紧牙,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 ——黎知夏。 那一瞬间,她感觉自己像被判了无期徒刑。 而对面的男人,笑得满意又温柔。 ** 几天后,沉砚琛安排了一场盛大的订婚宴。 礼堂里宾客云集,媒体闪光灯闪烁不停。 沉砚琛穿着黑色定製西装,揽着黎知夏的肩膀,温柔地对着媒体宣布: 「这是我这辈子,最爱的女人。」 「谢谢她,让我相信了爱情。」 ** 台下,黎父黎母红着眼眶,相拥而笑。 他们满心以为,自己女儿嫁了一个爱她入骨的男人。 ** 只有黎知夏自己知道。 这场婚约,是囚笼,是枷锁。 而她—— 已经失去了所有逃离的可能。 ** 当夜。 新房里,鲜花铺满床榻。 黎知夏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,孤单地坐在床边,指尖紧紧攥着裙摆。 ** 门被推开。 沉砚琛走进来,轻轻反锁上门,走到她面前。 他蹲下身,仰头凝视着她,眼底藏着翻涌的疯狂。 ** 「知夏。」 他低喃着,修长的手指轻轻解开她的婚纱扣子。 「从今天开始,你就是我的妻子。」 ** 黎知夏哭着摇头,想要后退。 却被他一手抱起,温柔又坚定地压在床上。 「不许躲。」 他轻轻吻上她湿润的眼角,低声哄骗。 ** 下一瞬,沉砚琛撕开了她的婚纱,炙热的身体紧紧压上。 黎知夏挣扎着,哭着,啜泣着。 而沉砚琛只是温柔地吻住她的泪水,低声呢喃: 「乖,知夏。」 「让我,好好疼爱你。」 ** 房间里回荡着细碎的啜泣声与喘息声。 爱情? 不存在。 只有一场囚禁,一场,无止境的沦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