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娇娇嫁到,残王站起来宠 第180节
在他身后跟了十个随从,衬得他更加高大、气派。 云惊凰还没站起身行礼,傅盛临已大步走进来,直接在主位坐下。 “老先生,不必多那些虚礼。 你的条件我已知晓,就按你说得办,钱向来不是问题。 但——有个条件。” 傅盛临谈起事业,周身是常人不容人拒绝的盛气。 他对老先生道:“你这批图纸往后不得给任何其他人,只可在我登峰造极生产!” 云惊凰敛眸,她其实并没有打算找别人。 傅盛临以为他不同意,又道: “当然,我登峰造极也会对其保密。 并且、我还可为你申请朝廷的秘造独有权,谁若敢剽窃制造你的物事,便是触犯律法、与我傅某作对。 我傅某无需酬劳,为你解决一切!” 云惊凰看到他光华灼灼的尊贵面容,不由得叹。 这是直接垄断这些物事的生产,保证最大化的利益。 她看向傅盛临问:“傅三公子这么好说话,总不能是毫无目的?” “老先生爽快。”傅盛临品了口茶,放下茶盏,直接道: “其实也并无目的,我傅某做事一向如此。 只要你认可傅某,觉得傅某值尔深交,往后无论有任何图纸都来找我就行。” 言下之意,看中她的图纸构画能力,希望往后永久保持合作…… 傅盛临又补充:“当然,若往后你不找我,傅某也不会强求。 生意往来,讲究你情我愿。 眼下我们将这桩生意做好,想必你会看到傅某的实力。” 话落,他抬起手挥了挥。 傅盛临的贴身随从满堂立即端着个托盘上来。 托盘用的金丝楠木! 毛笔笔杆也是金丝楠木所制! 纸张更是瓷青纸! 这种纸以桑皮纸为原料,用靛蓝染料染成深青色,再经研光,其色如青花瓷,坚韧如段素,低调中华贵、静谧中深远,又庄严肃穆。 而写在其上的字,更是金光灿灿。 那是金泥墨! 将真金箔以指略黏胶水,蘸金箔逐张入碟内乾研,其写出的字线条有力,铁画银钩,自带金光。 云惊凰看得眼皮微跳。 这规格之高……与曾经帝懿用的,完全不相上下。 傅盛临见他多看了文房四宝一眼,命令: “满堂,为老先生准备一套文房四宝,就当是我的见面礼。” 云惊凰:! 这套物品至少价值万金,甚至可以说有钱也难买到,傅盛临随手就这么送? 不愧是东秦首富。 她表面云淡风轻,在合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,艾易。 对傅盛临道:“若是没意外,往后我所绘制之物,自然就全劳烦傅三公子。” 意外,就是云京歌不捣乱,或者傅盛临能一直平平安安的活着。 傅盛临此刻全然不知,薄唇畔勾起尊贵从容的盛气: “放心,在傅某这里,从不存在任何意外。” 契约签好后,傅盛临站起身邀请道: “既然已是合作友人,老先生可与我去作场参观一番。” 云惊凰前世从没来过这种地方,应下: “却之不恭。” 两人一同作场内部走去。 穿过盛大庭院,后面出现一片巨大宽阔的木屋。 区域分明,木材区,处理区、锯区、工艺区。 无数工人在忙碌着,各司其职。 不论是木制摆件、还是大型水车、亦或是木马流牛、雕刻檀椅,这里已形成规模化的生产。 外界万金难求的金丝楠木、沉香木、檀木等,在这里数不胜数。 傅盛临走到哪儿都带着十名随从。 那些随从武艺非凡,又穿着奢华。 一路走来,人人见了他都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: “参见傅三公子。” 傅盛临是人人敬崇的首富,他举手投足间尽是成熟、盛气。 “那片区域三百亩,傅某会让人新规划好,单独生产你所要之物。” 云惊凰问:“大概需要多久能生产出第一批物事?” “十天,一万份。”傅盛临口吻沉着。 云惊凰眸色微微一变。 这产量在东秦国纯手工的制作而言,完全惊人! 她叹:“傅三公子的能力,无人能不信服。” “老先生也是。” 傅盛临停下脚步,负手而立在作场之间。 他这才目光落向老先生:“不知老先生可否与我交交心,谈谈那些图纸是如何绘制而出?” 那精良的牙刷、足以让人更为舒适。 那指甲剪、往常人们皆是用剪刀或小刀修,十分不便,有了其,自然更加舒适。 晾衣、人们更是平铺与竿子上,占地面积十分宽,有晾衣架更能省事。 还有那神奇的沐浴物事,将水箱放置于高处,盛放热水,又从竹筒所制的水管流水下来,从下雨般的名为花洒的物事里洒落而出,沐浴冲洗…… 傅盛临清楚,这些物品足以颠覆整个东秦!惊奇整个时代! 云惊凰勾唇:“老夫兴许是古来稀之年龄,忽然茅塞顿开,总是梦见些奇奇怪怪的物事。” 傅盛临微微皱眉,做梦? 但兴许没有别的更好的说辞。 再看眼前的老人,明明与他年纪相差极大,但站在一起,他竟有种相逢恨晚之感。 就像是……很熟悉、很亲切。 这种感觉……从未有过。 第160章 挑拨感情! 两人在作场待了许久,甚至进行简单的打版。 远处,傅云燃和帝长渊、云京歌站在一个亭台里,隔得远远的看着。 他们看到了那些简易的物品,眼中也升腾起惊奇。 那个老人明明看起来清贫,竟能想出那些天马行空、又十分惊奇之物? 而且、还有种仙风道骨之感…… 傅云燃眸子眯起欣赏的光泽:“怪不得傅三那么激动,高手果然在民间! 这人的脑子若能在军器部用上,兴许军器部也能有一番极大的作为。” 帝长渊清贵而立,看着老人,温润的眸子也是无人察觉的深意。 云惊凰转眸间,感觉到了那抹注视感,也看到了帝长渊的眼神。 只一眼,她就清楚帝长渊在想什么。 帝长渊看似清清淡淡,温润尔雅、不争不抢,实则他是一条盘踞的毒蛇,随时在构画着一切。 看到有才者,他会暗中千方百计将其收为己用。 并且不惜纡尊降贵、三顾茅庐。 别的皇子们自恃身份清高时,帝长渊甚至可以做到为一个老人端茶倒水、擦洗身体、清理肮脏床铺。 别的皇子受不得任何屈辱时,帝长渊更能极其隐忍,哪怕被太子踹上几脚,还能笑着站起来为太子开脱。 如此隐忍蛰伏之人,怎么可能走不到最后? 也因此,前世没有任何人玩得过帝长渊。 战帝是唯一看透帝长渊之人,早就想要杀之除害,甚至想除掉丞相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