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理智(h)
书迷正在阅读:骗婚军士长( H )、超能:我有一面复刻镜、俗骨(强制爱 1V1 H)、荆棘蔷薇训狗指南(NPH 校园)、无限:清冷美人被邪神盯上了、替姐姐嫁给九千岁、龙族Ⅴ:悼亡者的归来、无人救我双A、斗罗之神眼降世、我的白狐殿下
柏岱恒曾以为他所有的欲望只来源于想要保持住的成绩,不会再有其他的欲望诞生,比如性欲。 自慰都是不存在的事情,他不憧憬性,也不需要宣泄性能量。 但此刻,他开始对这些观点持有怀疑的态度。 欲望一点点爬上颅内神经,强烈的干燥感从小腹周遭不停下坠。 当下半身挺立时,他反身扑倒了喋喋不休的人。 眼底流淌着汹涌澎湃的情绪。 沉禾清还处在懵懂中,伸出手,摸他的脸,“岱恒?” 额前的碎发遮去大半眉眼,柏岱恒神色复杂地盯着她,“等我洗个澡。” 为什么要洗澡? 送她回家需要这么……郑重吗? 没等她回答,压在她身上的力量已经消失了。接着是浴室门被推开的声音,再接着,是水流的声音。 沉禾清躺在柔软的沙发中,有些犯困。 每到这个时间点,她都想睡觉。 不能睡。 她强撑着眼皮,坐起身望着窗外的天空。 月亮在天边逐渐显现。 今天是正月十六,正所谓“十五的月亮十六圆”,她很想知道,今晚的月亮究竟圆不圆? 等了很久,她记不太清时间,天空犹如泼了一层墨水,她想找到钟表看看时间,还没起身,身体又被压倒在下。 从浴室里带出来的水珠滴落在她的脸侧,沉禾清瞟到他银白色的睡衣,忍不住问:“你、你怎么衣服都换了。” 柏岱恒用手指摩挲她的唇,“清醒了?” “嗯?我一直都很清醒。” 不清醒的人是他,否则怎么会说出更荒唐的话。 “禾清。”如她所愿,柏岱恒这样喊她,声音微沉:“你想和我做吗。” 沉禾清不太懂这个话的意思,她眨眨眼睛,努力思考。直到湿软的发梢蹭过她的眉眼,她想起了以前做的梦,梦里的那句——“你不想和我做吗?” 原来这个“做”,是指做爱。 理智,理智去哪里了? 沉禾清轻轻吐气,抬眼看着他的脸,想咬唇,不小心咬到在她唇上的手指。 下一秒,松木香的味道凑近她鼻间。 理智,理智不复存在。 她绷紧声线:“我不会拒绝你的……” 身体凌空而起,柏岱恒抱起她走向卧室,她惊呼一声,连忙圈紧他的脖颈。 卧室里面除了窗帘是深蓝色外,其余都是通篇的白。 躺在他的床上,沉禾清忽然起身说:“我还没有洗澡。” “没关系。”柏岱恒帮她脱掉卫衣,“等下会洗。” 他不会解文胸扣,摸索好一会儿,他让她背过身,看看构造。 “我自己来吧。”沉禾清忍不住害羞,解到一半,她又重新扣回,“你怎么不脱……” 柏岱恒敛神,没看她,“不喜欢。” 什么? 难道她就喜欢了吗? 沉禾清抬手就要找寻自己的卫衣,却被他压制着手腕。僵硬片刻,柏岱恒提起被子盖上身体,单手关灯。 房间陷入黑暗之中。 随后,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是他在脱衣服。 沉禾清本想看一眼他身上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,结果他用被子把两个人都蒙了进去。 彻底看不到了。 微凉的手脱掉了她的裤子,距离私密处太近,沉禾清紧张到腿在颤抖。 柏岱恒察觉到,没有再脱她的内裤,而是用掌心反复揉捏大腿根。 等她停止颤抖后,他隔着布料,用两根手指摸了摸未知领域。 很奇怪的触感,他竟也有些无措。 这样小的地方可以容纳得下异物吗。 柏岱恒牵扯下来她的内裤,先用一根手指尝试着进入到里面。 好软…… 他只插进一小节,而她的双腿却在奋力夹着他的手腕。 排他性很强烈。 柏岱恒闷声问:“应该怎么做?” 沉禾清快要哭出来:“我怎么知道……” 柏岱恒抽出手指,脑海里回忆着以前现场看过的画面,那些人都是一言不合直接做爱,没有所谓的前戏。 但看沉禾清这样,如果不做前戏,她会很痛。 柏岱恒跪在她身侧,低头吻她的下巴,缓解着她的压力,“你平常自慰会怎么做?” “我平常……”沉禾清停顿着,略有尴尬,“我平常不自慰,最多夹一下腿。” “夹腿。”柏岱恒重复这两个字,迟疑道:“夹腿的时候会幻想吗?” 这是什么意思。 当然会幻想啊,可她总不能说幻想的对象就是他吧……显得自己多色情。 沉禾清坚决道:“从来没有。” 柏岱恒“嗯”了一声,趁她松弛下来,他往小穴里插入两根手指,湿润的内壁吸附着他,不让其前行。 指关节向上顶了顶,他摸到了凸起的肉粒,指腹捻了捻,沉禾清大叫着:“啊!” 随着叫声而来的还有水流。 这是G点。 柏岱恒记忆着。 抽出手指,带着乳白色的液体,他脱掉自己的内裤,用顶端蹭着打湿的穴口。 真正的性器插入身体前,沉禾清抓着床单,咬紧牙关,感到一阵恐惧。 她害怕,克制不住地害怕。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上,再次闻到熟悉的气味,她的身体稍微停止了颤抖。 比两根手指粗很多的阴茎插进了叁分之一的长度,沉禾清挺起腰枝,小腹里是前所未有的涨。 她真的受不了,“下次再做好不好……涨得难受……” 开弓没有回头箭,难受是共通的。 柔软细腻的肉穴绞得他呼吸困难。 他开始困惑,在他面前交合的那些人是不是有着非比寻常的器官? “禾清。”柏岱恒吻她的唇,试图让她放松,“别紧张。” 沉禾清张着口,迫切想要亲到他更多。 只有亲吻才能麻痹下半身。 吻到津液顺着唇角流在枕头上,她浑身上下都发热起来。 下面不受控制地出水。 借着润滑的液体,柏岱恒勉强可以抽插,他插得不深,依然只有叁分之一。 眩晕感比酒后更强烈。 沉禾清闭上眼睛,下意识呻吟:“呃……岱恒、岱恒,啊呀……” 又喷了。 屁股底下都是湿的。 兴奋和快感蹿升至神经末梢,这时候插得好舒服。柏岱恒掰开她的腿,稍微深入一些,依然不太敢用力顶。 还有半截阴茎在外,前端被包裹得溢出了少量精液。 他扶着她腰窝,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喘息声他克制得很好,不仔细听完全没有。 她的内壁又在吸附他,柏岱恒“嘶”了下,脑海浮现一片烟花爆炸后的白色,他松开她,缓慢射出精液。 原来做爱,是这样的。 他深深吐气,无力地倒在床上,缓了两秒,伸手把旁边的人抱进怀里,吻她汗湿的额头,“我会帮你洗干净。” 这句话点醒她,沉禾清心下一惊,哑着声音说:“你为什么不做安全措施。” “我结扎了。”柏岱恒平抚着她的后背,“别害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