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19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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鸨妈看着苏槐下楼,连忙招呼小厮相送,她自个则立马推门进屋,道:“公子起了吗,还好吗?” 昨晚真要是干柴丨烈火熊熊燃烧,肯定折腾得够呛。 鸨妈走到床边一看,床上床下,被褥床单还有暖帐都一派凌乱,俨然就是春宵尽欢后的样子啊。 可她再一看陆杳,她身上衣衫湿透,脑后的发丝全是汗意,鸨妈一眼就知不对劲。 鸨妈连忙道:“公子怎么样,要不要紧?” 陆杳声音嘶哑道:“给我备桶水。” 鸨妈立马就冲门外吩咐道:“快去备桶水来!” 陆杳道:“要冷水。” 鸨妈又冲外道:“备桶冷水!” 堂上的小厮应了一声匆忙就去了。 不多时,陆杳泡在了一桶凉水里,她像一条搁浅的鱼,煎熬了一晚上,终于才感觉自己慢慢地活过来。 陆杳宽衣时,鸨妈在身后见着了她的背影。 那纤背薄肩,腰肢盈盈一握,肩背蝴蝶骨流畅优美至极,且肌肤细腻白净如无瑕的白瓷,给人一种柔而不弱、不是惹人怜而是惹人爱的感觉。 饶是鸨妈见过了无数姑娘的身子骨儿,却被眼前这一幕给美到。 鸨妈见她肌肤干干净净,没有一丝贪欢后的痕迹,唯有她脖子处的淤红,既像是被咬出来的又像是被吻出来的,十分明显。 鸨妈也就明白了,恐怕昨晚压根没发生那些事。但她一身汗透状态不对,肯定有别的事。 鸨妈便问道:“公子,昨个到底发生什么了,怎么弄成这般样子?” 陆杳闭目养神。 鸨妈意识了过来,又道:“难不成我撞见的并不是公子与相爷你情我愿……” 陆杳道:“我话都没说完,你倒是走得快。” 鸨妈惭愧道:“对不住公子,对不住,我当时真以为公子与相爷真是对眼了,不想坏了好事,所以才……相爷欺负为难公子了?” 陆杳道:“他让我很难受。” 鸨妈便请罪道:“是我疏忽,还请公子责罚。” 陆杳睁开眼来,水波的柔光轻轻漾进了她眼底,与昨夜的嫣然绯彻不同,眼神微微湿润,黑白分明而又干净清醒。 她叹口气,道:“就算你没疏忽,只要你没他那么厚颜无耻你就不是他的对手。” 她又道:“他让我难受,他应该也不会好受。” 说着就看了看窗外的天色,问鸨妈:“从昨晚到今晨,有四个时辰了么?” 鸨妈道:“有了。” 陆杳道:“那应该快了。” 第038章 除非是你太兴奋 这厢,苏槐一出朝暮馆大门,剑铮就不知从哪个地方冒了出来,一丝不苟地跟在他身后。 主子身上都是一股子楼里的香粉味。 这在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。 苏槐先回府洗漱更衣,然而,当他刚走回家门,在家门前脚步忽然滞了滞。 剑铮便开口道:“主子?” 苏槐没做声,抬脚徐徐走上门前几步台阶,就差最后两步时,他突然停下,伸手扶着门边的漆红柱子,微微弯身便溢了一口鲜血。 剑铮见状不由神色大变,道:“属下这就去请墨大夫!” 说罢飞快地转身就去了。 苏槐不紧不慢地从怀中取出一方帕子,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若无其事地抬脚进了自个家门。 剑铮带着墨大夫匆忙到后院时,苏槐已经更衣洗漱好了。 他在堂屋主座上落座,抬手请墨大夫坐。 墨大夫快步过来放下药箱,一屁股坐下就拿住了苏槐的手,皱眉沉吟了片刻,不由看了看苏槐道:“你气脉怎的紊乱得如此厉害?你干什么了?” 苏槐道:“出去嫖了。” 墨大夫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:“你刚说你出去干什么了?” 苏槐看着他:“要我说第二遍吗?” 墨大夫一脸震惊:“真出去嫖了?嫖的男人还是女人?” 苏槐不答,墨大夫就看向剑铮,剑铮下意识便回答:“女人。” 墨大夫对上苏槐的眼神,道:“你也别怪我多嘴问,主要是此前没有过这种事,压根不知道你喜好是男是女,现在看来喜好是正常的。” 他又细诊了诊苏槐脉象,“不过跟女人过夜不应该会使你气脉乱成这样。你身上这毛病除了会要你命,并不会影响到你的私生活才对。” 墨大夫:“除非是你太兴奋。” 说着他从药箱里取出一只瓷瓶递给苏槐。 苏槐翻了一只茶杯,将瓷瓶里的东西倒进了杯盏里,里面是猩红的粘稠浆体,散发着辛烈的气味。 苏槐兑了水便饮下去。 墨大夫道:“你现在这情况,要是再找不到医圣一脉的人治你这身上的毛病,你再能撑个一年半载都是多的。” 苏槐俨然没事一般,随后让剑铮备马车进宫。 剑铮迟疑道:“主子身体不适,要不今日这早朝就……” 苏槐看他一眼,“你是觉得我今天会死吗?” 剑铮:“属下不敢!” 墨大夫就拍拍剑铮的肩膀:“没事儿,你看他这祸害众生的面相就知道,他今天死不了。” 苏槐出门早朝去了。 只不过因着请大夫耽搁了一些时间,他到朝堂的时候,文武百官们基本都在了。 而这时整个朝堂的人都知道苏相昨晚去嫖了。 这能瞒得住吗,就算昨晚几个同僚不乱说,可他脖子上还留有明晃晃的证据呢。 那可不就是姑娘留下的吻痕。 这事儿传到了皇帝耳朵里,下朝以后,皇帝就问苏槐道:“听说昨夜丞相在朝暮馆宿夜去了?” 苏槐道:“臣这私事,不值圣上费心。” 皇帝笑道:“真是难得听到一桩丞相的风流事,朕就好奇,那朝暮馆的姑娘果真销魂,竟能打动爱卿?” 苏槐道:“臣也只是一时兴起,偶然去了那里,随便找了个姑娘。” 皇帝饶有兴致道:“随便找了个姑娘?是个什么样的姑娘?若不是容貌惊人,那就是手段了得。” 说着还不忘用手指指自己的脖子,意在提醒苏槐他脖子上的暧昧痕迹。要是他不准,那姑娘能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迹? 所以说手段了得么。 苏槐道:“是个不怎样的姑娘。”他低着眼帘,掩了眸里神色,看起来当真兴致寥寥的样子,“很一般,熄了灯都差不多。只是不慎给她咬了一口。” 皇帝不由大笑,道:“本来朕还想瞧瞧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呢,结果你这么一说,可不就跟朕的后宫差不多,那些嫔妃什么模样,朕通常都想不起来。” 苏槐道:“圣上说笑了,一个青楼女子,岂能与后宫娘娘们相提并论。” 皇帝便对这事儿没再追问,随后太监进来传话,禀道:“皇上,张太医来给皇上诊疗了。” 皇帝一听,瞬时就没甚好心情,捶捶头,说变脸就变脸,有些烦躁道:“朕这失眠之症,太医院的太医治了两年也不见什么效果,一群东西,不知道干什么吃的。” 太监唯唯诺诺,不敢应声。 皇帝又道:“叫他进来!” 苏槐便适时地退了下去。 第039章 占便宜他数第一 苏槐出宫以后,径直去了公署。 他坐在公署的书桌前,不由抬手摸了摸自己颈子。 眼神捉摸不定。 剑铮站在一旁,不敢多看,只眼观鼻鼻观心,道:“属下有药,主子要不要消一消痕?” 毕竟光天化日之下,顶着这样暧昧的痕迹在外走动,也不太好的样子。 虽然主子没什么好名声,但怎么还是得要点脸吧。 苏槐忽然问道:“是因为兴奋?” 剑铮知道他问的是今早那状况,连墨大夫都没看出原因来,只能归结为是他太兴奋。 剑铮想起昨晚误闯见到的光景,心想,他确实从没见过主子有那么兴奋过。 他只能尽职尽责地回答道:“主子还是身体要紧。” 苏槐回想起昨晚陆杳的形态模样,稍作停留,然后将昨晚所有的事整个细过了一遍,暂时还没发现她有空隙动个什么手脚。 片刻,苏槐朝他伸手。 剑铮反应过来,连忙从怀里掏出个净白瓷瓶恭敬地递给他。 苏槐打开闻了闻,然后才随手拈了根桌上挑灯用的银签,蘸了些许出来匀在指腹,他一边往自己脖子上敷了敷药一边把瓷瓶递回给剑铮。 苏槐问:“医圣的嫡传弟子有消息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