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389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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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杳磨着药,让墨大夫帮忙生起小炉熬制,道:“墨大夫不必自谦,你的药也比寻常市面上乃至太医院的用药要精良。否则相爷也不会一直用你。” 墨大夫喜滋滋道:“陆姑娘过奖了,还是陆姑娘人美心善,愿意将这伤药的方子分享出来,我实在感激不尽。” 陆杳道:“我分享给你了吗?” 墨大夫道:“那就是我自个偷学成了吧。反正以后,相爷他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用了这药也能好得快些。” 陆杳抬起头,面向他问:“他是祸害妖孽,他能有什么三长两短?” 墨大夫道:“成成成,是我用词不当。” 随后他自顾自唏嘘:“还是相爷平日里行事太猖狂太无所顾忌了,陆姑娘要是给他一分颜色,他能满京城遍地开染坊。 “要换做是我,我也嘴硬不想承认我心里为着他着想是吧。” 第828章 相爷的差事不好干 陆杳对院里守着的剑霜道:“回头等你主子回来,不妨将墨大夫形容你主子的话原原本本地禀给他听听。” 墨大夫连忙对剑霜摆手:“你小子可别害我!我可救过你的命呢!” 墨大夫好歹也是在苏槐身边待久了的,是个人精。 他岂会不晓得,陆姑娘肯让他帮忙,无非就是想让他学学那伤药的制作法子。 像相爷他们这样的人,最常用的便是这伤药了。 只不过这陆姑娘嘴上不肯承认罢了。 除了做外用的伤药,陆杳还开始准备着内服用药的材料。 墨大夫懂,像护心脉、调内伤之类的内服药,也是习武之人常备的。 结果两人忙起来是废寝忘食。 等苏槐回来的时候,墨大夫还在他院里。 得剑霜提醒,墨大夫抬起头来才发现苏槐。 陆杳还站在药炉前熬制,淡淡水汽升腾,她一手捋袖一手拿着器具在药炉中搅拌。 墨大夫道:“相爷回来了。” 苏槐道: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 墨大夫道:“我在帮陆姑娘制药。” 陆杳道:“有墨大夫帮忙,确实事半功倍。” 墨大夫在苏槐的注视下,突然有点后背凉凉的,道:“陆姑娘千万别这么说,应当的应当的。” 而后他草草收拾完用具,又道:“今日得以大开眼界见识医圣一脉的制药法子,实在是毕生有幸。陆姑娘歇着,我先去一步。” 陆杳道:“这就要走了吗?” 苏槐看着墨大夫,道:“不留下来吃了饭再走吗?” 墨大夫:“……” 相爷你也不看看你这样子,像是真诚留人吃晚饭的样子吗? 陆杳道:“那就吃了饭再走吧。” 苏槐问墨大夫道:“你觉得呢?” 问他觉得? 相爷看他那眼神,就像阎王看小鬼,盘算着看他是三更死还是五更死,有他觉得的份儿吗? 墨大夫连忙道:“多谢相爷和陆姑娘好意,我还有事,还得回去琢磨琢磨,就先告辞了。” 最后陆杳也没再挽留,苏槐就目送他出了院子,而后他走到廊下,帮着陆杳一起收拾。 墨大夫出了院子,与同出院子去传晚膳的剑霜走在一起。 墨大夫不胜唏嘘:“一个是药罐子里煎着的,良药苦口,专治相爷各种不服;一个是醋坛子里泡着的,逮着陆姑娘身边的就咬,后槽牙都差点给我酸没了。他俩要是不在一处,换了别人还有谁能降得住?” 剑霜道:“陆姑娘心里还是有主子的。” 墨大夫道:“那不明摆着的吗?只不过发生了这么多事,他们最需要的是时间。” 后来些日子,墨大夫都尽量避开苏槐回来的时间,就先告辞离去。 可哪晓得,苏槐回来的时间也变得飘忽不定,经常出其不意就回来。 回来坐一会儿又有事出去了。 墨大夫油然而生一种顿悟:为什么他会有一种相爷赶着回来抓奸的感觉…… 墨大夫私下里问剑铮:“相爷这是怎么了?” 剑铮看他道:“你时常在陆姑娘身边,你觉得相爷能放心吗?” 墨大夫:“……有这必要吗?” 剑霜道:“怎么没这必要,只要是陆姑娘身边的,主子何时松懈大意过。陆姑娘要是关心旁人一句,主子能自行脑补一整出。” 墨大夫问:“那相爷怎么没怀疑你俩?” 剑霜:“怎么没有,以前扫马粪还扫得少吗?” 墨大夫摇头叹息:“就你们主子那样的,还真非常人所能消受,也不怪陆姑娘总是烦他。” 剑霜默了默,道:“你也别小瞧了陆姑娘,她也没少拱火。不然你以为前两日陆姑娘平白无故为什么要留你吃饭?” 对此,剑铮剑霜两个是没少吃她的亏。 墨大夫道:“受教了。关键是留我吃饭,有相爷虎视眈眈,我咽得下去吗?” 三人一边走一边感慨,相爷的差事着实不好做。 第829章 还得陆姑娘治 随时紧盯着苏槐的那些朝中人,已经知道苏槐身边养着个女子,但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无人得知。 当然,他们也派出耳目千方百计来打探。 事实证明,便是平日里陆杳足不出门,也没有不透风的墙。 后来,也不知是从哪里流传出来的消息,悄然传开。 原来相爷身边的神秘女子,就是他的前未婚妻。 想当初,相爷与长公主成婚,他那前未婚妻就悄然失了踪迹。 朝野内外皆以为,不就是个乡野女子,又怎能得到相爷青睐。 相爷之所以之前肯认她,无非是将她当做可有可无的一样物件。 后来又与长公主婚配,就更加不可能对个乡野女子上心。 长公主和乡女,任谁来选,就是不带脑子也知道该选谁。 可如今,相爷与长公主的婚事早已作罢,他那消失已久的未婚妻却又重新浮出了水面? 相爷与一个女子前前后后纠缠这般久,由此可见,虽是个乡女,恐怕也非同一般。 姬无瑕消息灵通,回来一趟就跟陆杳说道:“现在外边都说狗贼把你金屋藏娇了,也不知是从哪里探听到的,晓得你是他未婚妻了。” 陆杳弄着她的药,不置可否。 姬无瑕道:“看样子,迟早是纸包不住火的,你总不能躲藏在这一辈子。” 她啃着个果子,呲了呲嘴,又道:“狗贼身边还真是不安全,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。想干死他肯定就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,眼下你又这般情况,跟着他就更危险了。” 陆杳道:“是不能一直躲藏下去,但至少眼下,我不出这座府邸,于我便是安全的。好歹得等过了这风头再说。” 之前她就能沉住气不出门,眼下有了她喜欢的事情做,就更加待得住了。 姬无瑕道:“也成,只有这样了。” 陆杳道:“你进出这里,也留心注意一些。” 姬无瑕摸摸下巴道:“要是有人头送上门来,不知能不能问狗贼卖点钱。不行,待会儿他回来得跟他问清楚。” 陆杳倒不很担心她的安危,只是提醒她莫被人盯上。 只不过姬无瑕善乔装,在外又没以真面目示人,也不那么容易叫人识破。 姬无瑕迟迟等不到苏槐回来,她蹭过晚饭以后,也就离开了。 等苏槐回来时,房里亮着灯火,他一进门就看见陆杳还在房里弄她的药材。 墨大夫早早就躲开了,她自己闻不出气味,不确定的材料,便掐了一丝放进嘴里尝一尝。 苏槐回来,也不能使她转移注意力,只随口道了一句:“回来了,你的饭后厨给你温着。” 苏槐用过了饭,洗漱完了,陆杳还在忙活,压根就把他当空气。 苏槐在她身边站了一会儿,问:“他人呢?” 陆杳道:“哪个人?” 苏槐道:“天天到这里来跟你捣鼓这些东西的那个。” 陆杳道:“你说墨大夫,在你回来之前他就已经回去了。” 苏槐道:“回去那么早吗,怎么不留下来吃了饭再走?” 陆杳笑两声,也不知是嗤笑还是讥笑,道:“吃了饭再走?那明天我再留留他,吃了饭再走。” 苏槐道:“最近你与他往来得很频繁。” 陆杳道:“墨大夫锲而不舍研习医术,又经验丰富,我们配合得默契。” 苏槐道: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,明日我便将他打出去。” 陆杳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