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第408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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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情况,姬无瑕也确实不能轻易离开,并且知道她和苏槐在一起,自是放心得很。 陆杳问:“三张信纸,就这点内容吗?” 苏槐道:“让你帮她要账。” 他这一提,陆杳才想起来,敬王还欠了姬无瑕一屁股账,都是当初在城外丨遇袭时姬无瑕赚的人头钱。 关于钱的事儿,姬无瑕什么时候落下过。 陆杳道:“还有别的吗?” 苏槐看了一眼蹲在桌上炯炯有神的黑虎,道:“她让你鸟儿子跟着你。” 黑虎也眼瞧着苏槐,多少有些不对付。 它很久没看见陆杳了,随后就亲亲热热地往陆杳怀里钻,还不忘一边警惕地瞅苏槐两眼。 苏槐让剑霜去弄鸡来,他拿着鸡问黑虎:“吃吗?” 第867章 帮忙照顾 黑虎直直地巴望着他手里的鸡,结果苏槐一手把鸡丢到了窗外去,黑虎挥着翅膀就跟着追出去了。 下一刻,黑虎身后就传来窗户紧闭的声音。 它回头一看,怄得不行,但又放不下那口吃的,于是怄归怄行动上还是毫不犹豫地飞下地去叼鸡了。 既然姬无瑕把黑虎放她这里了,陆杳又不能赶它走。 她让黑虎低调行事,故而白天的时候黑虎基本上不会露面也不会乱叫,偶尔遇到山里的飞禽打架时,它也会远远地打。 打完以后,它就把被它打死的鸟叼着丢去给半路休息的陆杳烤着吃。 黑虎当然不是直接丢给陆杳,而是丢给剑铮或者剑霜。 有时候剑霜人在地上坐,突然就有一只血淋淋的毛鸟从天上掉下来砸他头上。 也不光是鸟,有时候还有林子里的蛇,被黑虎啄得个奄奄一息,剑铮剑霜正生火煮菜粥烤干粮,突然一条蛇就直剌剌地从天而降挂两人脖子上了,蛇还没咽气,缓慢地蠕动着自己花花白白的身子! 剑铮剑霜人都麻了。 吓得队伍里的其他人,尤其是云金的使臣们,见状连忙离得远远的。 关键是他们都没注意这蛇是怎么掉下来的。 当时剑铮剑霜就坐在树脚下,他们便想当然地认为,蛇是从树上掉下来的。 云金使臣唏嘘:“还当真是物以类聚,这些东西不落旁人身上,净往苏相的人身上落。” 后来云金的使臣宁愿坐太阳底下,都不愿再坐树荫底下,唯恐突然有个什么东西也从树上掉下来落自己头上。 云金使臣见苏槐一路上对陆杳无微不至地关怀照应,不仅与她同乘一辆马车,夜里还同宿一间房。 使臣忍无可忍愤然道:“还请苏相自重!这陆姑娘现在是敬王联姻的对象,她已经不是你的未婚妻了,她是敬王的未婚妻!” 苏槐一脸坦然道:“我身为送亲大臣,帮忙照顾一下敬王的联姻对象,有何不妥?” 使臣:“……” 陆杳面无表情。反正他这么恬不知耻,她也已经习以为常了。 使臣怒斥道:“男女授受不亲,有你这么照顾的吗!” 苏槐道:“我就是这么照顾,你当如何?” 使臣嘴都气歪了,可却不敢过于得罪此人,只得忍气吞声,骂道:“厚颜无耻!” 明眼人都知道,敬王也不是真的爱慕此女子,要她联姻无非就是计谋;等着吧,等到了云金,看敬王怎么收拾他! 当初敬王在焲京处处受辱,而今等他到了云金,岂有他好果子吃! 定要他千百倍地还回来! 这厢,姬无瑕收到陆杳的来信,得知她去了云金,还颇有些激动。 要是以往,她肯定兴冲冲地跟着一道去了。 她都还没去过云金。 狗日的敬王还欠她的钱。 这次去一定能把灵犀角找到。 只可惜眼下她实在走不开。 那伙人还真是不死心,行渊叫她静观其变,她就只是暗中盯着,结果还真给他们摸到了药谷的大致位置。 姬无瑕只好跑回来问行渊意见,行渊道:“按照以往惯例,擅入谷者,就该清理便清理了吧。” 要是动起手来,可就是弄出人命的事了。 不过既然三师父都这么说了,姬无瑕就只管风风火火地去执行。 可结果,那些人虽然探到了药谷所在,却没人擅闯。 他们只是徘徊在谷外,请行渊出面一见。 每天都会有人在谷外喊话,言语中也多是恳切有礼的。 姬无瑕注意到,喊话的是些年轻人,但他们的主子是那个站在边上的中年男子,大概与薛大夫差不多的年纪。 此人样貌不凡、举止也十分有涵养,光看那仪容,年轻的时候定也是风光人物一个。 姬无瑕坐在高处的一块山石上,都观察好几天了。 关键是,姬无瑕瞅着瞅着,竟然从这人的脸上瞅出一丝似曾相识来。 姬无瑕想了许久,就在那中年男子抬头看来的一瞬间,她恍然大悟。 这人竟长得与行渊师父有两分相似。 第868章 传话 这人向姬无瑕抱拳道:“能否劳烦姑娘通传一下,着实是有要紧事需得见一见那位行渊公子。” 姬无瑕道:“他说了,擅入谷者,照老规矩料理。” 这人道:“我知晓他脾气,我不会贸然擅闯,姑娘若是能传话给他请他见上一见,我不胜感激。就请姑娘与他说,若是他再不出面,怕是连兄长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。” 姬无瑕垂着眼皮睨着他,道:“我缘何要替你传话?他不想见你们,自有他的道理,你们若再不走,就别怪我动手了。” 说罢,她转身就一阵风似的,飒飒消失在林中了。 这些人始终没有再往前走一步。 姬无瑕想了想,还是觉得有必要去跟行渊说一说情况。 可是到了他院里,她毛毛躁躁的又不知该怎么开口。 搞得好像她是有意去打听他的私事似的。 虽然她也感到很好奇吧,但她又不想让行渊觉得她太不稳重。 后来还是屋里传来阿绥的声音,道:“姬姑娘有什么事还是进来说吧。” 姬无瑕道:“没事啊,我能有什么事说。” 阿绥道:“门前台阶上的青苔都被姬姑娘踩秃了。” 姬无瑕一看,可不是,她走来走去,绿油油的一层青苔都给她蹭秃噜皮了。 随之,阿绥出门来道:“我再去煮壶茶来。” 然后他便出院子去了。 姬无瑕往门里望了一眼,最后没勇气进去,鬼使神差地绕到侧面窗边去,原想偷偷看两眼的。 可哪想,行渊就坐在窗边,她携来清风几许,不想迎面就跟他打了个照面。 她没头没脑的,探头往里看时还差点一头撞上去了。 她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松木香的味道。 她甚少离他这么近,一时心眼狂跳了两下。 行渊一眼就把她逮住了,她想躲也已经来不及了。 他道:“可是让你来传话?” 姬无瑕下意识摇头否认:“没有。” 行渊微微侧头看着她:“没有?” 姬无瑕被他这么近距离地一看,顿觉半边身子都麻了,心里像有头野马一般,哐哐哐地蹦跶,她嘴里下意识就道:“我只听行渊师父的,是不会轻易被外面那些人给收买的。虽然他们是想让我来传句话但,行渊师父要是不想听我绝对一个字都不会说。” 行渊道:“不会憋得慌吗?” 姬无瑕摇头,见行渊又抬头看她,她就老实承认:“是有点。” 行渊道:“那说吧。” 姬无瑕道:“我可说了啊,行渊师父要是不在意,就不必理会。那人叫我跟你说,请你去见你兄长最后一面。” 行渊道:“我兄长?我哪来的兄长?” 姬无瑕一愣,顿时有些恼火道:“他果然是骗我的,我这就去把那些人做了。” 行渊道:“你可有问清楚是他兄长还是我兄长?” 姬无瑕一听就开始挠头,“我没问。” 行渊道:“罢了。” 她眼角的目光瞟见他往窗外伸手了,连忙转回头一看,竟是他往窗棂上放了一盏斟好的茶。 这是给她的吗? 脑子里刚这样一想,她行动上立马就一把端过来,仰头喝了个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