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这么贱吗(h)
“你以为我甘愿这样吗?” 那具高大的身躯立在客厅中,狭长的眉眼半敛着熊熊火光,低沉的嗓音蕴着薄怒,沙哑地,一句接一句地质问道: “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贱吗?” 陈冬麻木地立在原地。 ——这太荒谬了。 无人胜利,也无人能全身而退,有的只是一遍遍重蹈覆辙的痛苦。 汹涌的无力感如潮水般将她裹挟,淹没了她,吞噬了她。 她轻轻挣开聂辉的桎梏,话声透着沉郁的疲惫:“既然你也不愿意,那正好咱们别再联——” 话还没说完,聂辉忽然伸手捂住她的唇,结结实实地,将剩下几字急切地闷回喉中。 “对,我就是贱。” 他凑近陈冬的面颊,讨好地将额头抵在她额前,鼻尖互相厮磨着:“我乱说的,嗯?我就愿意跟你在一起。” 陈冬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失去了,只沉默地推开那颗毛绒绒的脑袋,拖着步子慢慢走到沙发前。 那一串脚步尾巴似的缀在她身后,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,薄唇直蹭在颈窝处,贴着耳尖低语:“乖宝我真的好想你,你亲亲我,好不好?” 陈冬掀起眼皮瞧他,半晌,叹息一声,凑着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唇。 轻柔地,如蜻蜓点水般。 她刚要坐起身,后脑勺忽然被只大掌按住,直直又将她的唇瓣贴了回去,长舌灵巧地撬动开齿关,勾缠起软舌吸吮。 起初,陈冬还挣扎着去推聂辉的肩,口中发出唔嗯的呻吟。渐渐地,连眼皮也阖了起来,纤细的腕子紧紧攀住结实的肩臂,身体几乎整个顷进他怀里。 熟悉的泠冽松香氤氲在鼻端,一阵阵抚慰着紧绷的神经。 指尖灵巧地褪下身上的衣物,柔软的薄唇顺着脖颈蜿蜒而下,落在白嫩的乳肉前,舌尖卷起粒嫣红的乳珠吸进口中。 陈冬半眯着眼眸,瞳仁浮着迷离的水光,低声呻吟。 她紧紧按住聂辉的脑袋,挺着胸脯把两团奶肉往他面上蹭,足尖探进他胯间,圆润的脚趾夹弄踩踏两颗鼓胀胀的囊袋。 “哈……” 低沉的、镀满情欲的喘息含糊地传来。 聂辉大张着口裹住半只奶团吸吮,大口大口吞咽着绵软的奶肉,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。 骨节分明的大掌探进腿间,色情地揉捏着腿根的软肉与臀尖。直待肥厚的肉唇濡上层晶亮的淫汁,才拢住湿潮的肉屄在掌心搓弄。 直听见陈冬难耐的呻吟,聂辉索性仰倒在沙发上,托起她的屁股往脸上盖。 猩红的长舌自上而下舔舐着湿淋淋的肉缝,不时舔进肥软的唇肉中,拍打顶端滑腻的蒂珠,以薄唇包裹轻吮。 身上人忽然微微痉挛起来,大腿根黏腻的软肉紧绞住他的脑袋,低吟着开始扭动腰肢。 湿肥的唇肉夹住他的面颊,带得整个脑袋都随着她左右晃动起来,淫汁汩汩往嘴里灌。 聂辉大口吞咽着,又伸长舌去舔弄软烂的穴口。刚将舌尖探进穴里,白花花的臀肉猛地一沉,直直将整条长舌极深地套进濡湿的肉穴。 湿淋淋的肥唇外翻着闷在他面颊,口鼻都充斥着腥甜的麝香气,穴眼夹着舌根一缩一缩地,湿缠的穴肉紧绞着舌肉蠕动。 陈冬夹着他的脑袋前后磨动,屁股一抬一落地,一下下用肉穴套弄他的舌头,以舌尖勾缠穴里的软肉,淫液顺着舌根一股股淌进他口中。 她爽得瞳仁都涣散了,呻吟愈发甜腻娇媚,力道也大了几分,黏腻的唇肉拍打在聂辉面颊,发出染着水渍的沉闷声响。 没一会儿,就绞着他脑袋哆哆嗦嗦弓起身。 聂辉这才把舌头伸了出来,薄唇包住穴眼,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淫液。半晌,掐着她的腰往身下滑,嗓音低哑地道: “乖宝操得我舌头好舒服,也操操我的鸡巴好不好?” 湿淋淋的肉屄在肌肤上磨过,在脖颈、锁骨留下道散发着腥甜气味的水渍,最后停在饱满的胸肉前。 两片肥厚的唇肉挤得外翻,湿软的肉穴直贴着粉嫩的乳晕一下下吸吮,嵌着乳钉的奶头陷在滚烫的肉穴里。 “好不好?” 他又问道,结实的臂膀箍住陈冬纤细的腰肢,压着她的屁股把湿淋淋的肉屄贴在胸肉前磨动。 金属钉头不时刮挲过肿胀的蒂珠,令本就陷在高潮余蕴中的敏感身体剧烈颤抖起来。 陈冬话音都挟着哭腔,哆哆嗦嗦地一连应了好几声。 他这才抱着屁股,把软烂的穴眼往鸡巴上套。 粗长的鸡巴被穴口一寸寸吃进腹中,湿缠的穴肉紧裹着茎身蠕动,软弹的壶口抵在龟头吸吮马眼。 “哈……好宝穴里好舒服,又紧又软……”聂辉眯着眼急喘一声,猛地挺动腰胯,鸡巴一下下凶狠地撞击着壶口,顶得肉壶在肚皮里乱撞。 陈冬被颠得趴在他身上乱晃,腰眼发麻直不起身,只抓着他的胳膊尖叫呻吟。 结实的臂膀自后腰环过,紧紧将她的身体箍在怀里,手掌按住她的脑袋,将整张面颊闷在饱满的胸乳前:“张嘴,乖宝,帮我吃一吃。” 陈冬脑仁混沌一片,迷迷糊糊张开唇,骨节分明的大掌就握起团胸肉满满当当填进她口中。 他大声呻吟着,紧抱着陈冬发了疯似的拼命操干。 粗长的鸡巴狠狠碾磨过穴壁的软肉,龟头一下下凿击着壶口,直捣进肉壶里,囊袋抽打得臀肉啪啪作响。 一阵过电般的欢愉快感汹涌地流窜在四肢百骸,直搅进脑中。陈冬两眼翻白,口中还吮着乳肉,唇角淌着丝缕透明的津液,身体剧烈颤抖起来。 湿缠的穴肉紧绞着茎身蠕动,肉壶也包裹着硕大的龟头痉挛、吸吮。 聂辉凶狠地挺动腰身,每一下都极深地贯进肉壶之中,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软烂的肉穴里,直干得汁水四溅、肉浪翻涌。 他忽然猛地一顶身,臀腿的肌肉紧绷着,只剩下吊在穴外的囊袋急促地收缩两下,马眼噗地爆出一股股黏稠的白浆,射得肉壶涨大几寸。 两人皆无力地倒在沙发上,瞳仁失神地、涣散地虚虚望着陈旧的天花板。 半晌,他低头亲亲陈冬的唇角,手掌拢住一只乳团揉搓,话音缱绻温柔: “睡会儿吧,中午带你出去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