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四十三)疼还是爽(微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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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息被剥夺。 谢清砚身体如绸软下,一片叶绵绵地往他身上挂着,向后仰倒,又被宿星卯捞起。 “你…不能。”谢清砚绵软地捶打他的手,脚也乱蹬,往他校服上胡乱踢几个鞋印。 宿星卯不为所动,眉目平整,唇线平直地抿作一条,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。 他按住她的颈项,力道收紧:“不能什么?不能操你吗?” “呜……”谢清砚脑袋发晕,目光溃散失焦,双手朝前伸直,企图将他的手臂扒拉下来。 整个人像鱼被压在案板上拍晕脑袋,刀尖抵住皮囊,就要对着肚皮划拉开,再多力气也是垂死挣扎。 若不是攀附着他,只怕整个人已如水软淌了一地。 谢清砚从来不爱运动,四肢纤细,再猛烈的攻击对宿星卯而言也无异于蚍蜉之于树,撼动不了男生分毫。 一桌画笔被手抚开,噼里啪啦散落了一地。 窒息感窜上喉咙的一刹,宿星卯骤然松手,他俯进前去,锋锐的颌骨抵住她肩膀,柔声低语:“太轻了。” 谢清砚头晕目眩,胸口剧烈起伏,还来不及多喘口气,宿星卯捏紧她的手腕,将她一把拎起。 离得过近,她能嗅见宿星卯校服之下,衣领间隙,干净的皂香,丝丝柑橘的清爽,与微苦的橙花味,芬芳素淡,并不浓烈。 像田野间的山风,轻柔又顽皮地拂过鼻尖,往她脸上钻去,这一定是夏天的风,谢清砚断定,否则为何会热浪滚滚,将半张脸都熏红了。 他冷哂:“下次你最好再用点力气打我。” 宿星卯双手从她腋下穿过,将谢清砚提溜起来,她惊叫一声。忽地再被人抱入怀中,双脚离地,被放置在课桌上,下半身悬空让谢清砚心生不安。 “这才开始。” 宿星卯一字一句,如同在宣告死刑。不能让他停下,就闭嘴承受。 谢清砚感到后怕,手掌撑桌,往后瑟缩。 后颈爬起细小的疙瘩,有那么一丁点后悔对他的寻衅行为,她并不能把控宿星卯。 相较脊背发寒的惊惧,更多是无缘由的兴奋,肾上腺素飙升,身子往后躲去,想避开宿星卯卡住她大腿的手指,让他发现不了她湿得更加厉害,内裤几乎被泅出水迹的晕圈。 然而还是躲不过,男生长指勾缠着内裤的一角。 她今日换了条内裤,不再是幼稚的卡通人物,切进田园风光,热烈的小雏菊盛开在股间,只不幸,山风裹来一阵急雨,淅沥沥,将灿烂的小花淋漓尽致浇了透。 金灿灿的黄,模糊昏花了。 宿星卯耐性十足,并不急于脱下,只拔开,往里钻了一截,挑起漉漉的水光,抬手给她看,看看她的穴眼有多下流淫乱。 “小猫什么时候湿的?”漫不经心的询问,也不在意她回答与否,一巴掌已经往被打湿内裤包裹的阴阜拍去。 “啪!” “啪!” 正手反扇,打在阴蒂与穴眼处,连续两下,并不留情,等落下这掌,底下湿得更加彻底,垫在桌上的衬布蒙上深色的水痕。 谢清砚咬住唇,拍一下就抖动一下,大腿绷紧,呼气都随动作停顿,犹如被暴雨淋透的花,脆弱地在冷风里打颤。 相比之前拍穴的力度,这次力度凶得多,指头尖都裹了层微不可查的怒意,他面色松散,神情极淡然,歪头乜着她,着实品鉴不出多余的情绪。 只在掌纹落下的瞬间,才能将这股怒火清晰无误地拍击在谢清砚的穴上。 “啊,小猫怎么瞪着我?”宿星卯唇微扬了下,罪魁祸首还装作无知:“是打疼你了吗?” 谢清砚不讲话,眼睛滟着雾气,水濛濛。动静皆宜,宜嗔宜喜的一张脸,做什么表情都好看,光瞪着也可人。 是她自讨苦吃,有心招惹他,能说什么?总不能让她承认,她就是想让宿星卯生气,哑巴亏吃定了,只红一圈眼,凶巴巴地瞪人。 两根指头慢条斯理地捻起内裤,把湿漉漉的指骨放在她唇边,强硬地往她下颌关节用力,掰开她唇齿,指头抵住洁白的齿关,无所顾忌地塞进她嘴里,指节夹着柔腻的小舌头,以指骨狎玩。 “不想说小猫就一直闭嘴。” 谢清砚吱唔着,刚才是能说但不想理会他,现在是全然说不出话。 舌头被他手指扯动,上下左右的拨挑,连舌系带都被指腹勾着抚弄。 宿星卯将她可怜的舌头玩得发麻,两根手指仍嫌不够,还往里再塞入一根,顶住她白生生往下叩咬的牙,混不在意她咬得多使劲。 白牙陷入肉里,他再次看向虎口的齿印,神经突突直跳。 力气忽重,一味将谢清砚的口腔撑到最大,闭合不拢,口液黏黏糊糊裹着指头。 谢清砚被迫张着嘴,唇部酸软绵胀,透过嘴角往下淌起清亮的口津。她很可耻地想到某一章漫画情节,女主角被男主惩罚,带上口球,也是如这样……止不住的流津水。 “上下都流这么多水,是爽得吧?” 话音一落,内裤被凶狠地拽下来,另一只空闲的手,将一根指头循着穴缝湿润的水意,径直插了进去。 没有半分犹豫,动作突然而狠厉,谢清砚当即抽搐了,腿部肌肉绷着又松懈,胸腹长长吞吐着一口气。 可口中还卡着他的指,无论是惊叫还是呻吟,一个字也吐不出,能做的只有用被浸湿的眼睛,楚楚可怜地张望。 他却只无情地问,“疼还是爽?” 明知她回答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