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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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星:“.......” 卫生间里两扇巨大的窗户开着,云星咬牙切齿,把她堂堂一个星月的老大关在这种地方真的好侮辱人! 她愤怒的去敲房间门,呼唤站在外面守着的护卫。 两人打开门,一脸紧张,枪举着,直直对着云星,生怕她一个有什么多余的举动。 云星举起双手,老实巴交:“我说,卫生间那两个窗户不封一下吗?我很容易逃出去哎!” 那两人脸色一变,快步朝着卫生间走去,相互看了两眼,找来一根绳子将云星的手绑至身后,连双脚也捆得紧紧的,最后确保她挣脱不开后离开。 云星:“.......” 门一关上,她的手用力一扭,从绳子里挣脱出来,真笨啊,要是她手下的人也那么笨,她迟早脑溢血! 也不知道傅景源那边什么时候才会找她,早知道刚才就不下手那么重了,按照他那个伤势,不躺个十天半个月算他牛批! 云星无聊至极,从一数到五百,又从五百倒数到一,突然,卫生间一个轻轻的响动,她停下来,将双手伸回绳子里,躺回到床上。 一个步子渐近,云星明显感受到来人在床边停了停,她咧嘴一笑,小声开口:“小可爱,你在找什么?” 傅景深声音平淡,同样小声:“找我老婆。” 云星露出笑,把绳子甩开,脚上的绳子一踢,她举起手:“抱抱。” 乌漆漆一片,她连傅景深具体在哪都看不清,只是大概一个位置,举起手,没一会,傅景深轻而易举的将她抱进怀里,埋头在她脖颈间,紧张的心缓缓平和:“受伤了?” 云星怯生生开口:“手臂一点点。” 果然,话一落下,整个屋子都是冰冷冷的怒意。 她胡乱仰头亲他,亲到哪都不知道,语气里有些求饶:“我知道错了,反应慢了一点点,没彻底躲过。” 傅景深不接话,云星叹口气,继续开口:“下次注意。” “没有下次。” “好勒!” 站在门口的两人还在紧张兮兮的观察着四周,忽然,身后的门被人从里向外踢开,两人脸色一变,举起枪,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抱着他们看守的女人出来,脸色平静。 他俩冷汗直流,他是怎么进去的?什么时候进去的?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! 枪口对着两人,脸色的惶恐被强制压住:“你是谁?” 傅景深手放在云星后脑袋上,眼神锋利:“带我去见你们老大!” 两人面面相觑,傅景深再次开口,如恶魔索命一般:“带路,或者死。” 思索片刻,一人跑开,估摸是去通风报信,另一人举着枪顶着傅景深,缓慢带路。 傅景深将云星的小脑袋往怀里按住,杀意来袭,下一刻就听到一旁带路的人倒地的声音。 他的脖子被人用细小尖利的东西划开,颈动脉鲜血喷涌。 云星想探头出来看,被傅景深稳稳压着:“乖一些,太血腥了。” 云星闷闷发问:“杀他干嘛?” 没人带路了都! “他的枪口,对着你。” 云星:帅死了帅死了! 第八十九章 别回头 傅仲海守在傅景源床旁,床头是一团团擦了血的纱布,内伤比外伤严重,他嘴里时不时咳出血,医生只能暂时给他缝合臂膀的伤口然后转移到医院。 妻子全乐一直哭着捶打着傅仲海:“我都说了放过他放过他,为什么你们非要置人于死地!” 全乐摔落在地,脸上是痛恨与后悔。 傅仲海脸色难看,手拂开她:“闭嘴!” 猛地,一个人急匆匆闯进来:“傅哥,那女人跑出来了,还带着一个男人.......” 傅仲海起身,拔出腰间的枪,上膛,未踏出两步,一个男人就抱着刚才打伤他儿子的女人进来。 傅仲海冷笑两声,真像啊,长得和他爸一模一样,一样得让他恶心:“傅景深?” 躺在床上的傅景源听到这个名字,浑身一震,又是一口鲜血吐出。 傅景深抬眸,看了傅仲海一眼,眉头微锁。 傅仲海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,大笑:“看来没调查过我啊!乖侄子,叫声叔叔来听听。” 云星不解,叔叔?不是爸爸? 傅景深将云星放下,面色恢复平静,语气清冷到极致:“我云氏长孙傅景深,与你傅家有何干系?” 云星勾唇,她倒是忘了,“云氏长孙傅景深”这句话,早就在爷爷的一场痛骂下刻进傅景深骨血里。 来云家的第五年,傅景深高三,平日是不近人情的高岭之花,吸引一堆迷妹,这引起某位自大狂妄的公子哥不满,放学后将他堵在班级里,嘲笑他:“一个云家捡来的孤儿,故作清高给谁看?” 云星从初三教学楼跑到高三教室等傅景深一起回家,恰巧在门口听到这句话,举起书包就往比她高上半个头的男生砸去,然后她和傅景深把人打进了医院。 在外省游玩的爷爷匆匆忙忙赶回来,刚到医院里就瞧着男生父母指着傅景深鼻子大骂。 得理不饶人一般,见到云伯义也没给任何好脸色:“云老,我尊敬您是个国家英雄,但你养出来的孩子,教养可真不行!” 云伯义笑了,问她:“医药费多少?我全赔。” 她趾高气昂说出一个天文数字,从精神损失提到时间成本,云伯义只是应和,最后对他身后的刘知远说:“刘知远,晚上打两倍的钱到她账上。”